下周就是沈琅生日。
沈琅很多年没过生日,以往每年生日,忙时候就直接忘,想起来也就是跟许许吃顿饭事。
闻言,她笑:“跟你起,看电影,下厨,吃晚餐,好不好?”
顿顿,沈琅补句,“顺便回去看看吧。”
很不凑巧,沈琅生日那天,是个阴雨天。
球全中。
“Highgame!(最高分)”旁边常泓看眼积分器,兴致高昂,“不错啊。”
常泓换肖闻郁下来。
沈琅拿瓶水给肖闻郁,他接过水没喝,垂眸看她淡着笑意神色:“出什事?”
“也没有什事,”沈琅回视他,弯起眼睫,“刚才在外面碰到二哥,觉得有些感慨。”
没气疯,在宴会上对沈立新冷嘲热讽:“哥,你这次不错啊,总算能向老爷子邀功。”
沈立新面色沉稳,评价他:“没做什,倒是你起价抛得太高,加价给得太急。”
见沈立珩要发脾气,旁沈琅接话:“你们吵得好烦。”少女笑靥很甜,带着稚气,“谁竞到都是家里,不吵。”
后来。
沈立珩瞧不起肖闻郁出生,却还是败在自己赖以仰仗血统上。
前天晚上她被肖闻郁折腾得很晚。零点时候他边吻沈琅,边替她戴上生日礼物,路顺着舔咬她耳颈,说声“生日快乐”。
沈琅情动得每寸皮肤都泛着热,锁骨蓦然传来阵冰凉,低眼去看,是条项链。
“谢谢……”沈琅眼尾泪痕未干,却没管住嘴,暧暧昧昧地对肖闻郁轻声道
肖闻郁手脏,没碰沈琅。盯着她看会儿,俯下身略略蹭过她鼻尖:“沈家房子你要是想要,明天就让人办手续。”
“……不想要,已经有个。”沈琅见状,主动去牵他手,调侃他,“躲干什,不嫌你脏,怎样都喜欢。”
常泓打完球,回头看,没忍住:“看你俩也甭打,等会儿老林来就把球台交给俩吧,跟你俩打球能腻歪死人。”.
这话沈琅挺爱听,非但没避嫌,还坦然地接受。
她还没浪够,手指就被肖闻郁回牵住,交握着缠紧。他曈眸漆黑如墨,声音低沉着问她:“今年生日想做什?”
觉得老爷子和沈立新死没什好伤感,却在某天忽然想起,自己开车去扫次墓。
没有人能直活在肆意妄为里,看不清孰是孰非。
在活到这久,沈立珩才被命运上这课。
“有时间去看看,”沈立珩抽完烟,神情复杂地看眼沈琅,微嘲,“毕竟是你以前住过地方。”
十五分钟后,沈琅重新回到保龄球室,见肖闻郁正捞球,打出最后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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