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被损习惯,边擦汗边笑回:“他来也不见得会跟你打,他不是还要陪另位嘛。”
提到这个,老林对那天留在肖闻郁喉骨下女人唇印印象深刻,又特八卦地问嘴:“那位见过没有?”
“你肯定认识。”
常泓电话号刚拨出去,就见远处坡道上开过来辆代步车:“那儿呢,来来。”
自从那个唇印事被传到公司总部上下人尽皆知以后,“董事长女朋友是哪路神人”已经超过“听说董事长性冷淡是不是真”,新晋成恒新五大未解之谜榜首。老林汗都不擦,直接扔毛巾出来看人。
那个人。
现在那个人笑眼盈盈地在问他,做这多,是不是为她。
此刻,车开过车流拥堵绕城环路,肖闻郁刹车停下,在后视镜内瞥沈琅眼,低低沉沉地开口:“是。”
他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企图,承认得直截当:
“直是。”
语调放得轻而慢:“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点……其实你去学高尔夫,是想要跟起打?”
肖闻郁紧盯着她,眸光微动。
这话换别哪个女人说,都要让人觉得是自感觉太良好。
但是在他和沈琅之间,她永远不会是自作多情那方。
这多年,肖闻郁身边从不缺殷勤搭讪女人,华尔街金融区夜晚纸醉金迷,酒宴应酬上女人也大胆奔放。
周六天气好,碧空万顷。常泓约老林出来凑个局,约在品盛馆。
品盛馆是家高尔夫俱乐部,在市郊占地广阔,内设多个专业高尔夫球场。五月初草皮长得好,正好是打高尔夫时候,这些球场平时有部分都会空着,预留给俱乐部内那些特定会员。
两人到得早,已经在球场上挥几杆。
老林打会儿,大汗淋漓表示实在打不动,坐回休息亭内中场休息。
“老林你就是欠运动,记得们刚认识那会儿,你还没这胖呢。”没人陪打球,常泓个人追着球打也没意思,他随手把球杆给球童,摸出手机打电话,“问问闻郁他们什时候来,跟你打忒没劲。”
曾有女人紧贴过来要为他点烟,笑容妩媚,红唇翕张:“和Vanessa都在猜测,你今晚会邀请们两位哪个人起共度夜晚。”
肖闻郁冷淡不理,兀自敛眸点烟。见女人失望离开,旁边白人同伴询问他东方人是不是接受不这样直接调情。
他当时给答案很简略:“分人。”
同伴恍然领悟:“你喜欢哪种女人?”对方猜,“那些温柔,知性,还是天真?”
而肖闻郁在丝丝缕缕白雾中略顿,掐灭烟,淡声回他:“The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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