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嗡鸣,肖闻郁接电话前垂眸瞥她眼,简略出声:
“你是。”
“……”
不得。沈琅以前浪过劲儿时候,都没觉得自己脸皮有这薄,此刻,向厚脸皮如她都噎噎声,没再接话,还真听话地离开
三个人在门口僵持似伫立半晌,旁助理终于发现有什不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脑袋顶锃光瓦亮,忙对肖闻郁道:“啊您您您请进!沈工,去隔壁待会儿!!找徐哥打个牌……”
“你和徐聘两个人,能打什牌?”沈琅出声拦住小助理,“时间太晚,你早点睡。出去另开间房。”
另开。间房。
另开!间!!房?!!
这边助理还处在极度震惊与艰难消化状态中,那边突然出现肖闻郁早在问酒店地址时候,就已经订套房。
沈琅出声,直呆滞僵愣在门口助理如梦初醒,随即红脸,又茫然又惊惶地回头找她。
正巧酒店窗外风雨如晦,雷电错闪。肖闻郁还站在门口,深黑大衣长雨伞,配合那张冷隽疏淡脸,助理下意识地打个激灵,反应过来。
不能怪她记性好,虽然她只是在事务所瞥过眼,但眼前男人这张脸长得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
助理震惊。
这、这不是恒新商业园项目那个甲方大BOSS吗?!恒新老总?!!
沈琅能带行李不多,她跟着肖闻郁乘电梯上顶楼,发现这位突然出现田螺先生也拉行李箱来,看着还不小。
肖闻郁下午临时重新安排行程议事,刚出电梯,就接到个越洋汇报电话。
离房间还有段长廊距离,沈琅行李箱还在肖闻郁手里,加上他自己那只,两手都占着,要腾出手来接电话,只能松行李箱。沈琅自然地要接过自己行李箱,下刻见肖闻郁神色敛淡地让让,没让她碰,转手将大衣口袋里房卡交给她。
示意她先进房间。
沈琅手指摩挲下手里尚留体温房卡,逗他:“行李箱是什宝贝吗?值得肖先生这护着。”
沈琅不久前刚起床喝水,现在只披件薄毯,踩着拖鞋来门口找肖闻郁:“肖先生是怎来?”
,bao雨如倾盆,S市如同被雨隔绝岛城,航班接连取消。肖闻郁打量她模样,回:“坐车。”
由北向南,六个多小时高铁车程,还没算上期间车站奔波时间。这推算,他中午结束电话后,没隔多久就赶过来。
“你没吃晚饭?”肖闻郁目光落在沈琅晕着潮红脸畔,几不可察地蹙下眉,“还难受吗?”
沈琅握着玻璃杯,笑得非常蛊惑人心:“见到人,就哪里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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