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段关系对沈琅来说是舒适,甚至是有些习惯与享受。
肖闻郁拿捏住她。
“……”沈琅听明白。她对上肖闻郁幽深眼,琥珀色曈
猝不及防被吻下,她当然要在口头上讨点便宜,字句缱绻道,“肖先生想听什可以告诉,都能说给你听——不然你只说不敢说实话,不知道要以为欺骗你感情。”
沈琅面上轻描淡写,撑着座椅边沿小指却微微蜷起,显然还没从对方主动暧昧旖旎中抽身。
肖闻郁已经站起身,闻言垂眸回视沈琅,静默片刻,唇际弧度极浅地勾出个笑来。
他笑起来有如海港潮退,漆黑修长眉宇舒展开,深沉眸色衬细碎微秒光。
沈琅看着,蓦然有种她烽火戏诸侯逗美人笑荒诞感。
臣服姿态,征服情感。
“……”
沈琅维持着撑坐在沙发榻边缘姿势,笑意淡在唇边,目光落在自己被吻过小腿皮肤上,眼眸湛然而带着几不可察茫然。
要说上回肖闻郁吻她手腕,还能拿成年人醉酒后纾解欲|念来解释话,这回就怎都不能再拿同样理由来欲盖弥彰。
再纯情、再禁欲冷感人也有欲望。
肖闻郁敛眸,平静开口:“对感情不会玩玩。如果你要追求,就想清楚再来招惹。”他停顿瞬,又道,“不管你跟私底下关系如何,四个月后们股权转让协议仍然有效,不会为私人关系为难你。”
他把话说得公私分明,言下之意,沈琅要是上心,那两人这段暧昧就还能继续;要只是打算撩拨他当个消遣,虽然不会影响两人协议,但以后私底下联系就算。
这话放在以前,肖闻郁定不会说出口。太把自己当回事,时机也不合适,容易吓跑她。
但现在已经到火候。
两个多月来,肖闻郁不动声色,以诱作饵。沈琅从对他产生表面兴趣,到对他过去以及本人产生解兴趣,到现在多多少少肯向他坦白自己过去伤疤——这是个循序渐进,让当事人难以察觉过程。
沈琅心说,何况她还真而再再而三地去撩拨人家。
肖闻郁替沈琅穿上另只拖鞋,松开她小腿时,屈起指骨不经意在她腿肚皮肤擦拭而过,像道轻长抚摸。整个过程转瞬即逝,沈琅几乎要以为是自己错觉。
“疼多久?”
沈琅回神,对上肖闻郁视线,时间惯常轻挑话也不说,回:“缝五六针,疼两天。”她顿,又补充,“拆线时候又疼天。”
说完这句后,沈琅才找回说话节奏。她眼弯出点笑意,轻声问:“什时候不敢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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