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红齿印留在指尖,像个最原始标记。
肖闻郁看着明显没反应过来沈琅,目光扫过她潮湿眼睫,落在唇上,再收回目光。
只今晚,他能裹着堂皇醉酒袍服,藏着阴暗影绰欲望,借机抓住她。
即使他更想吻别地方。
沈琅才回过神。
沈琅被他讨价还价式执着给怔瞬:“……你想要怎惯你啊?”她笑,“肖——朋友?”
肖闻郁闻言抬眸看沈琅。
他神情像蛰伏已久密云骤然破开小道罅隙,沸腾潮湿,热烈深沉,眼眸抖落着散散碎碎细微光泽。
带着欲。
沈琅心倏然跳下。
绷紧又舒展。
直到两人在咫尺距离间呼吸相闻。
沈琅以为肖闻郁还惦记着之前“给他”事,平时对谁都能哄出花儿来嘴第次词穷。她说:“肖先生……虽然也很想把手给你,但它现在闹小脾气不同意,等回去和它好好商量,好不好?”
肖闻郁对这段诡异对话无动于衷,垂眸思索瞬,开口:“自己解安全带。”
“…………”
沈大小姐从小到大生理上没吃过什苦头,以往老爷子对她最高惩罚不过是禁足关禁闭,沈家两兄弟忙着内斗,没空管她,后来吃苦受累也是她自己给自己找,没有人会刻意委屈她。
肖闻郁咬她,吻她,醉酒还能神色平静端庄,这回连耳朵也没红下。反观她自己,手腕片红痕,眼角也发热,不体面到极点。
酒能催情,这怎看都是在催她情。
沈琅说不出话来。她看看肖闻郁,忽然问:“肖先生喝醉酒后,明天会
还没开口,她见肖闻郁颔首俯身,微侧过脸,吻在她手腕内侧。
沈琅猝不及防,疼和痒都让她敏感地往回蜷指抽手,而很快微弱反抗被察觉,肖闻郁知道怎最效率地制止她。沈琅蜷起小指被男人整齐齿端不轻不重地啮咬下,随即不受控地泛红眼。
血管,脉搏,敏感感知,都在近乎吮咬吻下炙热得烫人。温热唇慢慢厮磨碾吻着往上,白皙手腕与掌心很快濡湿片,氤氲起显而易见潮红。
不像在吻她手,像随着手腕经络吻过四肢百骸,直到血液涌入心脏。
不过十秒,肖闻郁温凉鼻尖微不可察地在沈琅掌心蹭过,顿顿,松开撤回动作。
沈琅猜测:“……你真厉害?”
他又说:“还有回。”
沈琅先是迷茫瞬,回忆遍两人刚才对话,总算明白。
她给他解安全带时候随口嘴欠,说她惯他这回,没下次。而他随后就自己解安全带。
所以对方顺理成章地理解为:她还能再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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