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叫肖先生。还是，”沈琅说，“先生？”
半晌没有回应。
看，又挂
电话。
肖闻郁这反应沈琅可太喜欢，她乐此不疲，简直还有点上瘾。
不过肖闻郁该烦死她。
但是那时候这个项目是沈立珩在把关，沈琅就没掺和进去。再加上恒新过往
大项目基本都是内定好设计院，其他设计院与事务所竞标也只是走个程序，因此整个华慕事务所都心照不宣地没参与投标活。
现在肖闻郁揽下项目，还让她分杯羹。
沈琅笑问：“这是作为
背叛二哥而倒戈向你好处吗？”
“你可以这样认为。”
沈琅从善如流：“谢谢老板。”
沈琅又笑：“跟所长儿子商量商量，排个队吧。”
“……”
眼镜男快没脸见人。
沈琅浪够，端着咖啡进自己办公室。商业园项目方案前期准备工作量大，她登录事务所内部网，打包传份资料进组里。刚点开软件，沈琅指尖在鼠标滚轮上摩挲会儿，转而拨通肖闻郁电话。
手机嗡声震动，肖闻郁眸光从文件上抬起，接电话，很低地“嗯”声。
肖闻郁挂断电话，却没有继续那份未看完文件，指腹贴在手机逐渐暗下去屏幕上没动。
沈琅打电话时并不专心，他能听见窸窸窣窣翻页声，键盘敲打声，还有她转身拿资料时轻微而窸窣衣料摩挲声。
他闭眼就能勾勒出她漫不经心模样。
她声音近在耳侧，尾音微微上扬，像贴着他耳廓温热吐息。肖闻郁搁下钢笔，眸光落向落地窗外幢幢大厦，补充句：“看过你们华慕以往项目，住宅项目和商业项目居多，后续成效都不错，尤其是E组。”
他停顿：“更何况商业区建成后收益归入恒新，你是公司股权持有股东，也是得利人。”
沈琅：“股权半年后也会是肖总股权，说这话就见外。”
对方没接话。
肖闻郁沉稳矜敛下来，沈琅就老想逗他，她又接过话：“以后你跟就是合作关系上更进步合作关系，叫老板太生疏，叫肖总也太见外。”
“嗯”？
这句下意识“嗯”沈琅是没料到，低低沉沉，怎
说呢……挺招人。沈琅顿会儿才说：“以前只知道肖总长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声音也很好听。”
“……”那边沉默片刻，肖闻郁才开口，“什事？”
“下午跟恒新商业园项目总承包签合同，们事务所能不参与竞标就拿到项目，这件事还要谢谢肖总。”沈琅说，“不过还不知道，原来名片能有这大用处。”
商业园项目很好，早在年初时候沈琅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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