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不能再留漓漓单独在床上。”谢伯唠叨完,这才出房间门,去准备着给漓漓补汤。
补汤食材用都是极奢侈,谢沉在这方面预留费用,每个月都很高。
谢伯去给奶猫炖汤,做好吃,谢沉则是继续陪着奶猫。
什避讳,什保持距离,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原则跟小奶猫安全,他选择后者。
次日。
大清早,谢沉匆匆洗脸,又回到床边。
他没出去叫谢伯,而是给谢伯发消息,把漓漓睡着事跟他说。
他虽然能吃苦,可本质上,也是只娇气猫猫。
白净额头上最后被缝两针,谢沉松开捂着他眼睛手,听他哭上气不接下气,心口都闷厉害。
医生拎着医药箱住到别墅空着客房,没再打扰他们。
白漓因为受不住疼,啪叽变回雪白小奶猫。
这种本体状态,会让他觉着好点儿。
消炎,缝针。
白漓看着闪着寒光针,吓差点昏过去。
“先,先生。”
他不配合往谢沉怀里躲,声音都打着哆嗦:“不要缝针,,不疼,你让医生走。”
医生不可能走。
伤口。
“他睡觉时候,从床上掉下来,额头嗑着床头柜。”
医生闻言,忙仔细看看。
“伤口不大,但现在要消炎,还要缝两针。”
“谢先生,您不用太担心,这种伤前不久刚处理完。”
谢伯收到消息,忙赶过来。
“先生。”
谢伯看着脑袋上顶着纱布小奶猫,心疼不行。
“不是跟你说,夜里陪着漓漓睡?怎你还让他掉下来。”
谢沉听着谢伯教训,句话都没反驳。
后半夜,谢沉眼都没闭过。
挨针小奶猫,团成白球球,哭累后直接睡过去,被他圈到怀里。
他低头,小心翼翼亲亲奶猫没受伤地方。
“是不对。”
谢沉低低对着睡着奶猫说道:“以后会好好看着你。”
针也必须缝。
缝针时候,谢沉捂着白漓眼睛,不让他看。“乖,很快。”
谢沉竭力稳着自己声音,把白漓死死控制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忍下,就忍下。”
白漓怕疼。
医生手上没闲着,嘴里也跟谢沉说道:“前两天有个小姐,也是睡觉爱动,从床上掉下来时候,嗑着。”
他说着还提醒着谢沉:“这种例子挺多,您下次可以把床头柜包下。”
“记住。”
谢沉这还是头次知道小奶猫变成人时候,睡觉会不老实。
以前他陪着奶猫睡觉,奶猫小小只,被他圈在怀里,睡到天亮都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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