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完戒指,赶黑雾,白漓在天亮之际,又翻窗跑出去。
他不能总是白混小鱼干,所以,这样偷偷过来守着先生就好。
跑出去白漓,又回天桥底下睡会儿。
至于谢沉。
他从醒来后,就直在看着手指上戒指。
雾自地面向上,蔓延越来越多,白漓把地上都拍干净后,听着床上没动静,于是,又跳到床上,坐在谢沉胸口,卖力拍爪爪。
毫无疑问,谢沉又收获个安稳夜晚。
白漓在拍碎黑雾后,低头,瞅瞅睡着谢沉。
“先生可真好看呀。”
他感慨完,趁着四下没人,而且当事人也在睡觉,大胆伸出爪爪,去摸摸谢沉俊脸。
戒指看着就是劣质路边货,小学门口经常摆那种。
谢沉现在倒不是嫌弃戒指劣质,也不是嫌可能中邪——
他只是在想,怎把戒指弄下来。
戴太紧,根本动不。
那张脸,哪怕是睡着,都完美到仿佛是神造完美产物。
摸完脸,白漓甩甩小脑袋,进行自道德谴责:“这样不对……”
乱摸脸,三哥说过,是登徒子。
他,他变成登徒猫猫!
新鲜出炉登徒猫猫,又愧疚又惊恐。好半天,他才心虚怀着补偿心理,把亮闪闪戒指,戴到谢沉修长好看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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