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竟然还无师自通地听懂:“……”
哈崽伸出只爪子,搭在邵麟外套上,又伸出只爪子,把烟灰缸推到夏熠面前:“汪汪!”
夏熠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抓起邵麟衣服,放到鼻子下嗅嗅,只是会议室里本来就弥漫着股淡淡烟味,这会儿他什都闻不出来。哈崽这是什意思?他在邵麟外套袖口,闻到这个烟味?
夏熠目光落到烟灰缸里,烟灰里躺着三个烟嘴,其中两支没有抽完,露出烟嘴前五毫米处圈金红色花纹。
公室里发作。
哈崽直在邵麟桌子底下趴到下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有点不大对劲。他四处蹭蹭,最后还是用鼻子顶开收纳盒盖子,前腿扒在盒上,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进去。不会儿,“哗啦”声,哈崽打翻箱子,夏熠好不容易收拾整齐东西又撒地,有几本书,个陶瓷杯,小袋咖啡粉,以及件夜间披防风外套……
“行行,”夏熠大步过去,轻轻抽哈崽脑壳,“人都走,你还给添乱!”
哈崽瞪圆双眼,委屈巴巴地“呜”声,又低头嗅来嗅去,鼻尖长久地停在那件外套袖口。夏熠伸手刚要收拾,哈崽竟然还口咬住袖口,拉扯着不肯交给对方。
“给——扯啥呢你!”
夏熠自己不怎抽烟,但刑警外勤在外,口袋里多少会给兄弟们备上几根。在他记忆里,似乎从来没见过邵麟抽烟。那,这件衣服袖口,又怎会染上烟味?
而且,夏熠认得那烟上圈花纹。
那是郑建森特别钟爱个牌子,而且由于价格昂贵,被他们下面群小弟戏称为“红金”。郑建森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抽,全拿来开会时孝敬领导,或者有什人立功,他才会敬根红金。反正,在局里受郑局根“红金”,都是有面子事。
难道,邵麟在不告而别之前,私下见过郑建森?
夏熠越想越不对劲。他拿起烟头与邵麟衣服,对哈崽吹
哈崽突然响亮地“汪”声。
“艹,”夏熠低声骂句脏话,“你还凶!没教过你吗,办公室里不准乱叫!”
夏熠手还拉着衣服,哈崽就咬着衣服、带着他路跑出去。哈崽四处嗅来嗅去,最后头冲进走廊里会议室,纵身跳到桌上,这才松口,丢下衣服,围着烟灰缸打转。
“下来,给下来!”夏熠急急忙忙地去抱哈崽,“谁准你上桌,你这只笨狗,可算知道你考试是怎挂科——”
他还没说完,哈崽又扭头“汪”声,神情颇为不满,很有几分“骂谁笨狗?你才是笨狗!”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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