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研究表明,通过绘画表达个人心里想法,可以带来许多精神卫生上益处,比如缓解抑郁、更好地解自己等等。所以,在心理咨询候诊室里,他们也专门准备纸和笔,欢迎大家把自己所思所想画下来。
邵麟看着那份便签本,以及本子附近不少涂鸦,沉默地点点头。看便签纸质与大小,应该是这个没跑。
“其实不太解这个绘画课题,主要还是贺教授牵头。”年轻咨询师说道,“他最近新立个项目,主要研究绘画如何帮助孩子提升自认知。你倒是来巧,今天刚好有个公益活动,快结束,要不你直接去找他说说?”
邵麟点头:“公益活动?”
“和燕安市福利中心合办,他们那边都是些孤儿啊,被抛弃小孩什,整体来说小孩子心理障碍更多点,所以免费请来画画。”
意还有谁知道?王洋纯最后和着土吃下盆栽,这种完全不合理行为,是否在表达着什?
虽说女人不愿意再透露相关细节,但邵麟知道,王洋纯唯医疗记录就是在三院精神科!这次,他直接去见王洋纯心理咨询师。
“对对对,听你描述知道,确实是咱们这里病人,姓阮,阮老师。”贺连云学生连忙调出病人档案,递给邵麟,“是不是她?”
邵麟看着照片,连忙点头。
“般这种信息们真不外传,就是不知道和案子有什关系?不是说是z.sha?”
邵麟好奇:“画什?”
“自画像吧?也不太清楚。”
两人还没走到会议室,
邵麟只是含糊地答道:“暂时没有发现他杀线索,但有些小细节还在调查中。”
年轻咨询师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是这样,阮老师呢,之前是个大学老师,但前段时间查出肺癌,特别不甘心。因为平时阮老师是个特别注重养生人,辈子早睡早起坚持锻炼饮食健康,可能就是抽那丈夫二手烟,五十岁年纪轻轻就得肺癌,但抽烟罪魁祸首却点毛病都没有。因为这个,她心里特别不平衡,但又希望最后段日子过得快乐点,就来找们开导。”
“阮老师确实是认识王洋纯,”咨询师回忆着,“有次喊号子时候,见两人坐在候诊厅里聊天,大约是起等号时候认识吧……”
邵麟又问起那系列“器官与花”系列,咨询师却摇头表示自己从未见过。
“如果是看病时候给阮老师画,应该是这个活动吧。”咨询师直接带邵麟去候诊室角。只见墙上挂着些心理学科普,下面桌上有彩笔,以及本10X10cm空白便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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