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拼命憋这些天,心里累得慌,这开口就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讲他与包明新认识前因后果。当年,他独自燕漂打工,因交友不慎,而染d,y,让本就拮据生活雪上加霜。那时
小马脸上表情几乎是破绽百出,可他嘴唇哆嗦着,上下打量着邵麟,似乎是在怀疑警方随便拿张什照片来忽悠自己。
而邵麟目光坦然而真诚:“们不想包明新出事,想,你也不想他出事。”
“对你来说,包明新是生命里,为数不多、非常重要人,对吗?”他嗓音里仿佛浸润温柔,恰到好处地撩拨在人心口,“你这努力地对抗警方,保持沉默,就是为保护他,不是吗?”
“现在,们目标致。”
“们也想保护他。”
室里,小马已经换上戒毒所T恤,冷漠地看着来人,言不发。
“你室友,叫包明新,对吗?”
小马眼皮都没抬,口回绝:“不是。”
“哦,这样。”邵麟温和地点点头,“那是来告诉你,包明新出事。”
冷色调灯光下,邵麟仔细地观察着小马微表情。虽说这个男人直在尽力避免目光接触,但在邵麟说完这句话后,他还是发现男人瞳孔微微放大。
邵麟语诛心,小马眼眶瞬间红。
半晌,他终于颤抖着咽口唾沫:“老包是好人。”
或许是戒断反应时喊哑嗓子,他嗓音好像夜之间漏风。
“他和们不样。他是个好人。”小马又重复遍,“这种垃圾死不要紧。他不能出事儿。”说着他又双眼失焦地看向别处,低声喃喃他还有个生病女儿,他不在他女儿怎办……
邵麟非常真诚地点点头,并没有提问插话。
当个人紧张、害怕、或是兴奋时候,支配瞳孔开大肌交感神经活跃,导致瞳孔扩大,是很难伪装。邵麟当即在心底断定:他对这个名字是有反应。
在那瞬间,邵麟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这个男人软肋——他倔强地保护着同伙,正是包明新。那个基本不回家住,床位、衣物却依然被收拾得干净整齐室友。
虽然,小马嘴上依然否定:“不认识。”
邵麟也不着急,只是把那张眼球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小马面前:“法医已经确认,这是包明新眼睛,被人割下来,丢在小遥山森林公园里。”
“但是,们没有发现他尸体,所以包明新可能还活着。”邵麟嗓音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他语气不像是在审问,而是非常平等地与人聊合作:“们需要你帮助,才有可能找到他。小马,你愿意帮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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