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这早上也没卖出去多少花,店主闻言忙不迭点头:“记得记得,怎帅哥
最后,等大伙儿都散,邵麟才小声叮嘱夏熠:“反正也没人会来认领尸体,建议你找法鉴再确定下死因。”
夏熠诧异:“啊?为啥啊?”
邵麟没多做解释,只是低声说道:“有空就做下。先回去趟,郑局让明天开始,去你们队里报道。”
“哦?”夏熠眼睛亮。如果他有对哈士奇尖耳朵,那此刻定高高竖起来:“们要做同事吗?!”
……
邵麟将卡片放进口袋,大步往ICU走去,沿途看到个生化垃圾桶,毫不犹豫地把整束玫瑰都丢进去。
医生说季彤血压飞降,心脏骤停,最后没抢救回来。估摸着是颅腔再次出血,毕竟,之前MRI显示脑桥撕裂,是外创性脑出血中最凶险种。
邵麟听完,眼底露出丝怀疑,但他什都没说,只是点点头。
夏熠不知他为何露出这样神情,给人解释:“你昨天还在高压氧舱时候,这儿就接连下好几张病危通知书。脑桥你知不知道啊,在脑干那个位置,那个位置特别不好,呼吸啊,心跳啥都归脑干管。”
邵麟轻声:“知道。”
虽说那束黑玫瑰上没有留下任何商店标记,但邵麟在美团上搜,整个燕安市,售卖黑玫瑰售卖花卉店只有三家。其中两家离第三人民医院有十几公里远,而那黑玫瑰送到时候,花瓣儿带水,所以,大概率就是三公里外那家——名为“锦绣”小花店。
邵麟打车直奔锦绣。
花店开在片居民区街角,时值正午,店里冷冷清清,唯独沁着股好闻花香。店主正系着围裙,抱着大捧天竺葵从店后头走来。他皮肤雪白,笑起来带着两个甜甜酒窝,浑身都是清爽少年感。
那大男孩见来客人,热情地招呼:“帅哥,要买什?”
邵麟认出柜台上玻璃纸,觉得自己应该找对地方。他开门见山地问店主,早上有没有收到份八黑红玫瑰订单。
可是,他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句血红色“youarewelcome”……邵麟也说不上来为什,但他总觉得季彤在这个时候死亡,似乎并非巧合。
夏熠追着他问:“你这是怎?脸色这白?身体还不舒服吗?还是上午郑局批评你?”
邵麟转头看向ICU门口,低声问:“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去看过季彤?”
“没有啊?福子他们轮班守着呢。ICU探望时间本来就只有下午半小时,就只有当值医生护士进去过。”夏熠不解,“怎?”
邵麟摇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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