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姜沫把份报告照片传给夏熠:“郁主任亲自跑高效液相色谱。”
——罗伟血液中氟西汀与去甲氟西汀比例,正如邵麟所说,稳定在1:1左右。而罗伟六点喝咖啡,晚上九点出事,三个小时内,绝不足以在体内产生如此多去甲氟西汀。
“氟西汀是种需要长期服用才起效
夏熠赔笑:“也是也是。”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注意到,邵麟桌上那杯茶还是满,放到这会儿都该凉,忍不住开口:“咦?聊晚上,你不渴啊?听你嗓子都带哑,喝口水呗?要不再去给你泡杯?”
邵麟瞥茶杯眼,摇摇头。
“去,”夏熠突然想起来,见鬼似看他眼,“咱们局里茶你不至于也要怀疑吧?”
夏熠走上前伸手,仰头喝口:“没事儿,啊?你看,先给你试毒。”
时就更委屈,“这案子不给结,追着查有问题?”
“是因为这个怪你吗?和人家搞好关系很难吗?没有顿火锅搞不定事,如果有,就再给人送杯奶茶。”姜沫白他眼,但还是掏出手机,个电话拨出去。
法鉴中心并非局里专属。燕安市所有司法鉴定,以及周边小县城大案,几乎全往那儿跑。法医们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尸体连连看,夏熠是市局局长亲自关照过人,要不然,现在罗伟尸体还在排队呢。
结果,按正常流程,这份报告属于“无明显病变心源性猝死”,偏偏被夏熠拦下调查。由于死者体内氟西汀并非致死浓度,这案子也不属于重案大案,法医不想多花时间,就闹得不太愉快,把检查拖再拖,除胃部与血液氟西汀定量浓度,没给夏熠更多回复。
不过,警花副支队长人美声甜,声望极高,个电话过去,那边就效率起来。法医组主任亲自给个面子,保证两小时后出结果。
邵麟好气又好笑地看他眼,说自己不是怀疑,却依然没有半分要喝意思。
夏熠非常不信服。
左右也是闲着,他路跑回三楼,从自己工位底下取出最后瓶用来孝敬领导农夫山泉,重重放在邵麟面前:“这个呢,这个您喝吗,公主殿下?”
邵麟眨眨眼,顿时不和人客气,修长手指拧开瓶盖,“吨吨吨”直接灌下大半瓶:“谢。”
夏熠:“………………真服。”
……
夏熠回到讯问室,笑得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邵老师,可能还要再麻烦你坐会儿。结果马上出来。”
邵麟瞥他眼,不说话。
“那个……关于氟西汀你怎知道那多啊?”
邵麟冷冷答道:“与专业相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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