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回事?”眼前切让白梨感到不大真实。
“他送给师父方砚台,师父就很开心。”
“被送砚台有这值得开心?”
“这你就不懂。这方砚台看着虽然只有巴
“?”少年歪歪头:“怎?”
这险恶家伙是不是从刚刚开始就直在装?骗过师父骗过他们还骗过无所知师妹,甚至想再骗过天下人?!骗他们说,那个把世间搞得团糟薛琼楼现在是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少年,想来算账尽管来,他绝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然后这些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人会莫名其妙命丧异乡!
药宗弟子阵恶寒。
“他、他刚刚——咳咳咳!”
“……你要不歇会?”白梨瞧着他连话都说不完整,体贴地拍着他背帮他顺气。
着跑着他又发现,他手背开始长出皱纹,双腿变得老迈而沉重,脊背佝偻地隆起来,耳朵也辨不清风声方向,时间在无
知无觉地流逝,而他自己在无知无觉地变老。
巨大孤独无助感、对未知环境恐惧如海潮席卷。
——他或许辈子都找不到出路,甚至会老死在这鬼地方!
这个想法能瞬间摧垮个人!
站在旁少年也在关切地看着他,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白梨有种奇怪感觉,似乎从前他又回来,而先前所表现出来脆弱,只是骗人假象。
只不过他黑润眸子实在太干净,特别是现在这样状态,让人觉得丁点怀疑都是亵渎。
白梨将这位咳嗽得说不出话师兄送去歇息,等她再出来时,差点左脚绊右脚。
上刻还坚定地表示要和恶
势力不共戴天师兄师姐们,正和恶势力相处得其乐融融,重阳真君怀里捧着方砚台,脸上笑出朵菊花。
“师兄?师兄?你捣药怎还发呆?”
他猛然回过神,面前还是地花花绿绿瓶瓶罐罐,药沫捣半,绿色汁水喷溅到手上。他身旁白衣少年正将只细颈长瓶扶起来,乖顺又听话,切仿佛隔大半辈子。
刚刚是幻觉?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所处地方,叫做朝暮洞天,以制造梦境闻名……
“师兄,你捣个药怎满头大汗,而且……”白梨不知怎描述这位兄弟状态:“而且……你看上去疲惫不堪,精神状态糟糕透顶,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还被扔进大山里和大熊厮杀,捧着药罐模样好比田埂上扒饭农民爷爷。”
药宗弟子惊恐万状地指着少年:“是他……”是他不由分说把自己扯进幻境,让他在山谷里孤独终老,这种痛苦回忆他简直不想再回味第二遍,以至于从幻境中出来时他仿佛再世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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