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裕大笑起来，抹开
脸上
泡沫，又让她转过身，给她搓背。
杜叶寒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不得不说他大概是真心过来给她洗澡，洗得很细致，她从刚开始羞耻不适到最后竟有些习惯，脑袋又变得很沉，倦意慢慢袭来。
她靠着浴缸，柏裕动作轻柔地给她洗头，不仅用护发素给她揉着发尾，还做头皮按摩，他用花洒
遍遍地给她冲着头发，动作完全没有不耐烦成分，对这件事展现出极大兴趣。
柏裕几乎将她身子每个角落都洗个遍，接着又
杜叶寒皱着眉，表情是真生气：“
让你出去，你听不懂人话？”
然而柏裕却再次抓住她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是枪伤位置，还残留着手术过后疤，她感觉到掌心下凸起。
雾气似乎从浴室空气中蔓延到他眼里：“叶寒，别对这
坏……”
她心脏忽然涌起阵酸麻。
最后杜叶寒叹口气，有些认命道：“算，你爱洗就洗吧。”
门。
“有钥匙。”反正就算没有钥匙，他也能将门撬开，柏裕嘴角上翘着，视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快滚出去！”杜叶寒提高声音，随手拿起旁边块肥皂朝他掷过去。
他侧身躲过肥皂，已经走到她面前，表情笑吟吟：“你打着石膏洗澡不方便，就想帮忙。”
“你帮个鬼！”她看着他明明已经起反应，拿起沐浴露瓶子便要砸他。
柏裕脸上忧郁几乎扫而光，他拿着毛巾，汲些水，便顺着她肩膀往下擦，他手在发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时不时会触碰到她皮肤。
杜叶寒半闭着眼睛，心想着随他去，反正这次也是她被哄着才留下来，大概不会有下次。
“叶寒你皮肤好滑。”柏裕从胸口给她擦到腰腹，即使大部分都没有直接接触到，但是知道他直盯着自己，皮肤上也起片鸡皮疙瘩。
“胸也很漂亮。”他手背擦过她胸前。
“别胡闹。”杜叶寒瑟缩下，然后将把泡沫糊到他脸上。
“别扔，这个还要给你用呢。”柏裕抓住她手腕。
然后他又补充道：“真只是单纯地帮你洗澡。”
“滚出去，要个人待着。”杜叶寒挣扎着，想将自己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然而忽然听到他粗||重呼吸声，她楞下，顺着他目光看下去，落在自己正在颤动双峰上。
“叶寒，别动，快忍不住。”他声音喑哑，脸上笑容也消失，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脸，也不往别处乱瞧。
她不动，柏裕放开她手，然而下刻，她巴掌就扇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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