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问题，你认识行凶者吗？”
这次杜叶寒沉默
很长时间。
她
犹疑让金凝雀肯定她解什
内情，金凝雀重复遍问题：“你认识他吗？”
“
九月份去美国，在纽约个游轮派对上见
“是，他腿受伤。”
“这起交通事故是怎发生？”
“抢他方向盘。”
原本在做记录金凝雀这才抬起头，她盯着杜叶寒看好会儿：“你不觉得自己太冒险吗？”
“对车速和对面车况有基本判断，”杜叶寒毫无悔意，“就算撞成重伤，也好过被他带走杀死。”
“出什事？”杜晋臣急切地问，“不是普通交通事故吗？”
杜叶寒朝金凝雀挤挤眼睛，示意她不要说出实情。
然而她却假装没有看到，还严肃着脸朝杜晋臣摇摇头：“不是普通事故，叶寒是被凶手从医院劫持走。”
在杜晋臣如炬目光下，杜叶寒缩缩脖子，往金凝雀后边挪点。
“你躲什？”杜晋臣语气不善。
过来。”
杜叶寒提醒道：“不要走崇明路，那里堵车很严重。”
挂断电话后，她长舒口气，然后拿着拍X光片子进诊室，医生说她是轻度骨折，给她做次复位，然后用石膏固定，再用吊带吊住。
医生说个月后再来复查，杜叶寒刚走出诊室，便看到杜晋臣像个无头苍蝇般在急诊区走廊上乱转。
他脸上都是汗，因为急着赶来而喘着气。
这样解释让金凝雀问不下去，于是她又换个问题：“他为什会劫持你？你们本来要去哪里？”
“他想让带他找柯文——他以为知道柯文目前位置。”
“那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如果这样说，他就会直接杀死，所以撒谎。”杜叶寒面不改色。
金凝雀点点头，表达对她充分理解。
金凝雀道：“别吓人，还有正事呢。”
说完她便示意杜叶寒跟着自己到另边没人角落里，她们单独说话。
“关于凶手，你知道什？”
杜叶寒问道：“他跑掉？”
“嗯，不过已经出动尚城全部警力搜索，他有伤在身，对吗？”
“你怎样？”杜晋臣发现她后，个箭步便冲上来，他本来想抓住她肩膀，但看到她伤势后便犹豫下，放下手。
“还行。”杜叶寒说，她用另只没受伤手拿过自己包。
“这到底是怎回事？”杜晋臣追问道。
这时候金凝雀和其他几个刑警也进急诊大厅，他们是冲着她过来。
“你受伤严重吗？”金凝雀问道，“下午去上班离开医院，没想到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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