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洗完脸,边擦脸边问:“秦毛球……就是你猫?”
“对,你能不能养猫?”
“可以啊,要是你愿意,还能雇几个专业育猫师。”杜叶寒说。
“那等会把猫送过来,你地址是什?”
杜叶寒怔会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防备救过自己人,况且经过飞机事,秦良逸也没有她想象中讨厌。
杜叶寒揉揉眉心,两眼干涩:“今天是周末。”她盯着天花板将起床气压下去。
秦良逸声音又没,杜叶寒觉得他最近言行越来越不可预料,她起床,穿上拖鞋往卫生间走:“你打电话有什事?”
“……你之前说,欠个人情,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怎需要帮忙?”杜叶寒对着镜子揉揉自己黑眼圈,又单手往牙刷上挤牙膏,“先说句,没底线事情不会做。”
她刷起牙。
杜叶寒凌晨两点时候开车去泰国餐厅,她所买微型摄像头都用电池,而且可以太阳能充电,同时可以插入无线网卡。
她目测附近无人,且只有餐厅正门口有摄像头,便将个摄像头安装在斜对角墙缝里,那里有几株植物,也有涂鸦,可以算得上隐蔽,也是餐厅摄像头盲区。
另个摄像头则装在餐厅背后空地旁,做完这些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她草草洗漱过后,就睡下去。
杜叶寒是被阵铃声吵醒,手机在枕头旁不停震动。
她勉强将眼睛睁开条缝,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她眼前片模糊,连时间和来电显示都看不清,摸索半天才找到接听键。
她报出自己地址,他说到
秦良逸咳声:“以身相许算不算没底线?”
杜叶寒个没准备,牙膏泡沫呛到喉咙里,她咳嗽起来,把手机放到边,扶着水池把泡沫咳出来,再用杯子接水漱口。
秦良逸以为出什事,在那头不停唤着她名字,即使没开免提也能听到他声音。
“没事,刚刚刷牙呛到,”杜叶寒打开免提,“你就直说要帮什忙吧,是不是躲避仇家需要打掩护出路资?”
“不是,”秦良逸清清嗓子,“最近有点事,明天要离开尚城……所以要把秦毛球托管几天。”
“喂?”杜叶寒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有气无力。
那头沉默半晌,杜叶寒皱起眉毛,闭着眼又不耐烦又“喂”声。
“是。”那头响起秦良逸声音。
杜叶寒懵下,瞬间大脑清醒过来,秦良逸居然主动给她打电话,这让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现在已经是中午,”秦良逸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你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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