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说:“别气,这本来就是你情愿事,也没有立场把他绑在身边。”
顾楚楚苦着脸,没说话。
“你就说说江崇宁,你准备什时候告诉他?”杜叶寒将话题拉回顾楚楚身上。
“也不知道,他工作很忙。”顾楚楚说,“不知道该怎办。”
她已经陷入对未知惶恐中,这种未知包括她子宫中生命未来,以及她和江崇宁关系未来。
寒眼,“男人都那样,你知道。”
杜叶寒不解:“都怎样?”
“男人都不是东西,什都是三分钟热度,随性而起就爱到死去活来,热情没过多久就会消失,然后寻找下个目标。”顾楚楚越说越激动,仿佛对江崇宁产生极大怨念。
杜叶寒不禁汗颜:“江崇宁做什?”
顾楚楚喝大口巧克力牛奶,模样仿佛在借酒消愁,随后她把空瓶子往旁边剁,发出“砰”声:“不是在说他,是在说柏裕!”
“你害怕他会不欢迎这个孩子吗,所以不敢告诉他?”
“他会吗?”顾楚楚抓住杜叶寒双手。
杜叶寒不准备说什安慰她类似“他定很爱你也很期待你们孩子”这类毫无意义话,在思索会儿后,她沉声道:“不解江崇宁,不过可以肯定,到目前为止最重要是你态度,你是孩子母亲,又是未婚先孕,该考虑清楚自己是否想要它,你家里条件完全能负担得起养育个孩子,所以在排除外界干扰情况下,你仔细想想,自己是怎样打算?”
“想……”顾楚楚愣愣地盯着自己肚子,“想让它留下……和崇宁孩子定又聪
她样子仿佛愤怒到极致:“真是忍够,偏偏江崇宁还对柏裕很有认同感,说什柏裕为那种女人着迷再正常不过,看他们两个就是丘之貉!江崇宁以后也会跟着柏裕样,见到狐狸精就跑!”
杜叶寒抿着嘴,无法理解她愤懑从何而来。
顾楚楚见她脸莫名其妙表情,平稳下呼吸,接着说道:“柏裕那家伙,当初在纽约直黏着你,别以为看不出来,他追你追得那紧,好像离开你就会死样,可等你走,他转头就跟个狐狸精在起!”
杜叶寒故意忽略“和别人在起”这个信息,她安慰顾楚楚道:“早已明确拒绝他,他之后做什都是自由选择。”
“那,那也不能变心得那快啊!”顾楚楚结结巴巴地说,“明明当你走那天,他那副样子……真怕他会做出什来,可是没过几天就完全正常,就像从来没认识过你样,亲眼见他带着那个混血女谈笑风生,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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