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叶寒并不准备顺着他演下去,她转头看着乘务员道:“换座位,或者下飞机后报警,不在开玩笑。”
柏
杜叶寒知道他们大概是注意到这边动静,西联航空头等舱乘客大打出手甚至闹出流血事件这种事,无论最后返航被捕,还是到美国后被遣返,都不是什值得喜庆事件。
“只是杯子不小心打破。”杜叶寒说。
很快就有人把杯子收拾走,还给她送来杯新果汁,杜叶寒瞥眼飞行地图,此时飞机已经达到美国西海岸,离降落还剩四个半小时。
“麻烦给换个座位,什舱都行,旁边人刚刚在骚扰。”杜叶寒说。
乘务员笑容凝固瞬,她狐疑地看着她,然后又小心翼翼回头望眼,柏裕已经整理好,他换件上衣,正站在过道上。
大部分酒都被泼在柏裕脸上,液体顺着他脸部轮廓流下,汇集在他下巴上,最后打湿他衣领。
柏裕解开领口扣子,杜叶寒看到他喉结动下。
他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直凝视着她,眸光晦暗,杜叶寒觉得他此时看起来有点危险,她捏紧高脚杯,肌肉紧绷。
在他压过来时候,杜叶寒打碎高脚杯,将尖锐裂口抵着他脖子。
而柏裕睁着眼睛,没有退却,他柔软被酒沾湿嘴唇挤压着她唇,只是相贴,没有更进步,他睁着眼睛,直直地望入她眼里,他在观察她情绪。
“杜小姐,这、这可能有些误会。”乘务员结结巴巴地说。
“被他骚扰,你觉得这是个误会?”杜叶寒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毫不退让意思,附近乘客都好奇地往这边瞧。
“刚刚是不对,叶寒你别生气好不好?”柏裕脸色苍白,声音也带上几分颤抖。
那乘务员望着他目光几乎可以用慈爱形容,机组人员显然都是认识柏裕——或者清楚他身份,再加上柏裕那副装可怜模样深入人心,他们都下意识站到他这边。
其他乘客看他们眼神也带几分看好戏意思,大概都当作是年轻情侣之间闹脾气,面容漂亮方主动示弱更能引起别人好感。
几滴血珠从他脖子上被酒杯抵住位置冒出来。
“如果不是在这里,会割破你脖子。”当柏裕退开时候,杜叶寒说。
柏裕拿起旁毛巾,擦掉血迹,他对她意味不明地笑:“你不会,知道你舍不得。”
说完他便离开座位,去洗手间。
不会儿便有位女乘务员走过来,她表情很僵硬,即使在笑也不太自然,看起来有些紧张:“您好,杜小姐,请问您需要什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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