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抿起嘴角,声音和情绪样低落:“可以不打扰你,和你保持距离,这次也只是
柏裕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坐下来,副认真听她说话样子。
“你什时候出来?”杜叶寒问。
“半个月前,为早点出院,配合治疗,每天都在吃药。”他微微低下身子,与她平视,似乎这样看起来就更加纯良可怜。
杜叶寒又问:“所以你最后迫害妄想症还没有好?”
“早已康复,对你感觉早已不是幻觉,”柏裕说,“而且当年是你救,按照礼节该以身相许。”
柏裕把手放在她额头,似乎在感受她温度。
“现在不热,再量下温度吧。”他递给她根体温计,“之前你公司有人打电话过来,给你请病假。”
“麻烦你现在滚出去。”杜叶寒没有管体温计,她声音里有丝压抑不住,bao躁。
“如果不是因为你发烧,是不会进来,”柏裕说,“你昨天晚饭没动,也没找,今天给你送早饭还听到电视声音,发短信打电话也没人接,真怕你出事。”
他说着站起来:“你家里东西基本没碰,只是用下厨房做些粥,给你端过来。”
杜叶寒暗自吐槽他是不是对礼节有什误解。
“不需要,按照礼节你该离远点。”她冷声反驳。
他眸子里似乎因为她冷漠话语蒙上层水光:“明明是你先喜欢。”
“过去是对你有好感,但是那点好感连喜欢都够不上,更不用说现在,如果你还有点羞耻心,就应该明白不可能接受你。”她语调格外冷静,不带丝感情,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柏裕,你该去过自己生活,只是你心理障碍,如果之前治疗不够,可以帮你找国内最好心理医生,过这个坎对大家都好。”
然而柏裕毫不犹豫地否认:“试过没有你日子,直在过着没有你日子,无论是之前在美国还是在医院里……你不知道是怎样撑到现在,只要想着见不到你,就比死还难受。”
杜叶寒望着他背影,眉头却没放松分,柏裕将粥端进房间,还好声好气地问她:“要喂你吗?”
“不用,你出去,会自己吃。”杜叶寒拒绝道。
然而柏裕却摇摇头:“得在旁边,你几乎天都没进食,不放心。”
杜叶寒揉着太阳穴,考虑换住所可能性,半年多来她几番折腾,住处也换两次,现在这个公寓是杜家人刚为她额外添置,她真不想自己变成家里困扰,况且再折腾搬家,柏裕可能也会跟过去。
杜叶寒说:“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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