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们和其他那些蛆虫不
样，知道你会理解
。”周卓熠说。
杜叶寒微微眯起
眼睛：“理解你剥下女孩脸这种事？”
“你不觉得人皮肤细腻柔软，很适合把玩吗？”他说着眼底覆上层暗色，表情中兴味越发浓烈，“就像种让人沉迷爱好，戒不掉，又无法被世人接受。”
杜叶寒味如嚼蜡地吃完饭，仿佛结束次刑罚，她放下筷子：“你这次打算剥下脸？”
周卓熠眉头立即皱起来，他站起身，来到她侧面：“怎
会？可是连爱你都来不及，你是见过最鲜活漂亮女人，真舍不得伤害你。”
他表情依旧那无懈可击，脸部牵动肌肉恰到好处，泛着完美无缺笑，仿佛他身体只是具皮囊，躯壳里怪物能对切精准控制。
周卓熠站起来，他走到她身后，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
“不想伤害你，”他俯头，鼻息喷洒在她侧脸，声音宛如情人间最美妙呢喃，“别紧张，好吗？”
周卓熠在她旁边坐下，将电击棍移移，离她又远点。
“这只是保险起见，不能给你伤害机会。”他侧头说，神色依旧很温柔，“快点吃吧。”
楼梯口处，而他手上正抓着个小巧、粉色物体——那正是她电棍。
“那是习惯性随身带着。”杜叶寒缓缓道。
周卓熠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餐桌前，表情淡淡：“你胃不疼？”
“刚刚好些，疼得急去得也快。”她努力保持着声音平静。
他点点头，表情没变，她感受不到他任何情绪波动。
他说着似乎激动起来，伸手抚
“你什时候决定动手？”杜叶寒问。
“如果你不发现，是不会动你，不过知道你定能察觉出什，”周卓熠嘴角笑意像涟漪般扩散，“毕竟从开始，就知道们是同类人。”
杜叶寒吃着饭，咀嚼声在她耳中无限放大，她没完全听清他话，咽下食物时候，那些米粒仿佛带着坚硬棱角，点点摩擦、切割着她喉咙。
她感到喉头逐渐漫上铁锈味。
“同类？”她轻声重复着他话。
周卓熠坐下来，将电棍放在餐桌上：“既然不疼，那就过来吃饭吧。”
杜叶寒没动弹，她目光从厨房刀具架子转到饭桌上餐具。
桌上除他面前电棍，就只有碗筷和放着水玻璃杯。
周卓熠说：“你放心，这里面没毒。”
杜叶寒仿佛听到血液流动轰鸣声，她慢慢地走到饭桌前，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她就像第次见到他样，眼前男人忽然变得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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