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晋臣闻言皱起
眉：“性质不同，你是刑警，本来就处处危险。”
“确实没有人看到，凶手伪装成快递员开车进入小区，保安并没有仔细检查，凶手也躲过监控，在没有死角
地方使用干扰器。”金凝雀说，“那辆车昨天被找到，是由之前
辆失窃车子改造，车牌也是假。”
“那你觉得，这是死亡骑士做？”
“即使不是他做，凶手也不是普通人，他杀人手法很专业。”金凝雀说，“致命伤只有个，许华亭是被刀毙命，任何业余人都无法那
利落地切开个人喉咙。”
杜叶寒紧紧地盯着她，在许华亭死前，金凝雀还与他见过面，他们之间明明有过暧昧，而此刻金凝雀却连丝悲伤或遗憾都没有，她就像是完全不认识许华亭样，对他感官也只是建立在警察与被害者关系上。
“如果不是那个连环杀手，而是认识许华亭人呢？”杜叶寒直视着她眸子，“许华亭死前见过人，应该都有嫌疑吧。”
自那件凶杀案后第次露面，她似乎直在加班，眼下都是青黑色，而杜晋臣满脸心疼，正在厨房给她煲红枣粥。
杜叶寒刷完牙，揉揉乱糟糟头发，在她对面坐下：“你直都在忙那个案子？”
“嗯。”金凝雀半阖着眼睛，似乎随时都要睡过去。
“有线索吗？”
“还没有，凶手痕迹做得很干净。”金凝雀说。
而金凝雀叹口气：“还在排查，目前没有发现可疑人，这个工作量太大，
最近直都在忙这件事。”说完还倦怠地打个呵欠。
这时候杜晋臣端着煲好粥走过来：“别聊工作上事，今天好好休息，先把案子放放。”
金凝雀手撑着下巴望着他，懒洋洋地笑着：“没想到还能从你口中听到这样话。”
“什叫这样话。”杜晋臣盛两碗粥，放在她二人面前，又转身去厨房拿包子和小菜。
“明明自己是工作狂，还劝别人不要拼命。”金凝雀拖长声音。
杜叶寒想起那间木屋旁脚印和轮胎痕迹，凶手没有完全将自己痕迹清除，所以她甚至循着那些线索试图追踪。
她将那些印记上面残留东西刮下来，做些分析，得出结论只有对方是个身高在米六五到米七五，体重不超过百三十斤人。从车轮印来看，那人开应该是辆越野车。
然而这远远不够，她既没有专业设备，也无专业技能，因此无法进行精确鉴定。
尽管这像是死亡骑士故意留给她痕迹，仿佛在诱导她继续追踪下去。
“难道凶手把个成年男子拖进小区，就没有个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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