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羞辱让许华亭目眦欲裂,他因为难堪呼吸都在发抖。
“别做出这副贞洁烈妇表情啊,许少爷,”杜叶寒说,“毕竟现在忍着恶心给清理,是,虽然让你憋那长时间不太好,不过们也有解决办法,你觉得穿开裆裤怎样?”
“你,你为什不干脆
不仅是因为被注射药物和天没进食饥饿感,也是他之前喝太多酒,被绑在椅子上天,他控制不自己失禁,裤子黏在腿上,股尿骚味。
杜叶寒皱皱眉,她带饭盒和水,走到许华亭面前。
许华亭嘴唇干裂,听到脚步声,嗫嚅下,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于是拿起水杯放到他唇边:“这是水,只给你这次机会,不喝话今天就没有。”
他没有反抗,听话地喝下水。
接着杜叶寒喂他吃饭,饭菜里都有捣碎氟他胺片,她准备按照说明书剂量给他每天都服用。
滑动,似乎在描摹他五官,“可别让失望啊。”
她望着他目光里充满兴味。
“明天再来看你,”杜叶寒说,“你可能会觉得冷或是饥饿,但是麻烦你暂且忍忍,生活用品什,还没准备好。还有,这里没有地方给你上厕所,所以也请你憋到明天吧。”
她说着站起来,走上楼梯。
“别走!你要多少钱都给你,你别走!”许华亭喊出来,这刻他终于完全将自己惊慌失措都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回来,求求你!”
许华亭吃下饭,终于觉得有力气,于是道:“你是个好人,放吧,你想要多少钱都给你。”
杜叶寒拿起剪刀,剪开他裤子,许华亭瑟缩着,似乎很害怕。
“放心,不会用剪刀阉割,这种事很难清理,而且也担心止血和感染问题。”杜叶寒安慰他说。
而他表情丝毫没有被安慰到样子。
“都说让你忍忍,你怎那就把自己弄得这脏。”杜叶寒把臭烘烘裤子扔进垃圾桶,这下许华亭下半身完全是赤/裸着,她也不想碰他,于是只弄些水往他身上浇通。
回答他是关灯声音,杜叶寒走出地下室,她把门从外面锁上。
许华亭被完全留在黑暗中。
要摧毁个人尊严是很简单事情,特别是对于许华亭这样没经历过挫折、从小便以自为中心且无人忤逆人,对他进行药物阉割已经足够击溃他心理防线。
杜叶寒做好将他最多关三个月准备,她没想过要他命,最终还是要放他走,不过在这之前,她能够对他进行足够多驯化。
杜叶寒第二天晚上来到那间地下室时,许华亭已经是半死不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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