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杜晋臣
妹妹？”
他显然在餐厅偶遇后对她做个
调查。
杜叶寒没有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含糊地应
声，因为许华亭神情中轻蔑很明显，这大概与她不是杜家亲生有关，她平庸样子完全入不他眼。
杜叶寒管不他想法，电梯抵达后，她率先走出电梯。
许华亭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当杜叶寒进屋时，许华亭也拿出钥匙开隔壁门，然而门从里头被反锁住，许华亭被锁在外面。
“就是好奇嘛。”杜叶寒对他露意味深长微笑。
他眯起眼睛，盯着她好会儿。
“这个人，很危险。”他说得很慢，像是在斟酌语句。
“哦？”
“所有人都说他做某些事，但却没在警局留下任何记录。”柯文说，“你知道这种人，行为都由着自己性格来，有恃无恐。”
手又理理头发。
这次杜叶寒看到她手腕上有圈青紫，薛柔注意到她目光，连忙放下手，用袖子遮住手腕。
好在这时候电梯门开，电梯抵达楼，打破此时尴尬。
薛柔匆匆走出去。
今天上班时候杜叶寒都有点走神，柯文和她说几句话都没听到，他便端着咖啡走到她面前，晃晃手问道：“回魂。”
杜叶寒听见许华亭在敲三下门后开始用力踹门。
“你他妈胆子大，还敢
“那是很讨厌。”杜叶寒啧啧两声。
他没继续说下去，他对许华亭确实十分厌恶，所以他没有说明，因为许华亭足够有钱，许家势力足够大，即使许华亭是个魔鬼，也会有很多人为利益上赶着讨好，只要让他开心，许华亭阔绰赠予足够抵消人们对他憎恨和恐惧。
晚上杜叶寒加班，没想到快十点钟到家时候还能遇上许华亭。
许华亭满身酒气，穿着衬衫，靠着电梯墙壁，眼睛因为酒精而发红，因为帮杜叶寒挡下快关闭电梯门，杜叶寒低声对他道声谢，然后就挪到电梯另边。
许华亭毫不掩饰自己打量她目光，他神态太过富于攻击性，让人不得不注意，杜叶寒抬起头，对他轻笑声：“有什
问题吗？”
杜叶寒将两眼焦距对准在他身上，柯文正在喝他今天第三杯咖啡，作为咖啡狂热爱好者，他或许只有在咖/啡/因致秃情况下才会放弃自己对其热情。
柯文问：“你在发什呆？”
“你知道许华亭吗？”
柯文虽然平时不怎说话，但他记忆力很好，各种报纸和杂志都看，各种小道消息都知晓些，之前在医院眼就认出杜晋臣——虽然两人原先在现实中从未见过。
柯文疑惑：“你问他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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