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转动牌,图像不断变幻,凝成个个昭彰那些伟大存在圣徽,最后又化成骷髅头,仿佛在盯着每个人狞笑。谋杀之神微微撇下嘴——牌面上光芒立刻消失。
“得吧,好话说给你们家老头子听去。都说落草凤凰不如鸡,可你跟大蛞蝓自从太爷爷还活着时候起就互相较劲吧?到现在也没搞定……你就不兴打打溜须,让他也帮帮你?”
希瑞克伸手撕下半拉鸡腿:“还有,你约出来到底什事?可别是找跟那个秤砣脑袋拉关系,你定把他惹火——自己事情还不知道该怎办呢。”
“当然理解,桌子旁边座位永远都是有限。”墨菲斯托费利斯仍然保持着迷人微笑,即使对方提到他最厌恶两者时也是如此:“不会和您抢,而且已经得到自己想要东西。溃散地狱
—你对付巴尔泽布时候都没这上心过!”
他双掌靠得很近打手势:“费多大劲?好不容易才换来这,这点点人情。结果你转眼间就把切都毁——以后人家问起来:‘嗨,希瑞克,当为您赌局和武装到牙齿对手玩命时候,您都做什?’说:‘噢,对不起,亲爱,当时正忙着在个称颂威能祭典上享用处女呢!’嗯?行,去吧,会儿算账。”
地方都被盘子给占,墨菲斯托费利斯只好把牌拿在手里倒腾。
“并没有违反们商定游戏规则。”
“是啊,就认倒霉呗。哎说,你们魔鬼是不是都是耗子变?个个这会钻空子。”希瑞克毫无形象用牙咬出瓶塞,给自己满满倒杯之后开始往苹果上抹奶酪。
“王子陛下……们认识多久?”听阵希瑞克咀嚼声音,墨菲斯托费利斯开口问道。
“唔,几百年吧。”希瑞克就着大口酒把嘴里食物咽下去:“干嘛?”
魔鬼之王轻叹。“是啊,转眼都几百年。记得那时候格莱西雅还只是个被骄纵惯大小姐,现在也能执掌玛尔搏吉,与们这些老家伙平起平坐。”
“切。”希瑞克嗤笑声:“排排坐,吃果果,玩大半辈子怎就不嫌烦?什正经事都耽误。要说当年你哪怕再把那把火烧大点儿,现如今神国半边天就得改头换面。”
“世事难料,正因如此生命才有乐趣,不是?”墨菲斯托费利斯又抽出张牌,紫黑色太阳映衬着个惨白头骨:“谁又能想到,那次不管不顾到神庙里探险四个冒险者中,后来居然会有三人成为不朽神明呢?再说,耶格,巴尔,米尔寇……比起他们,还是更欣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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