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她。“你看你,如果身上那些精密设备还在,就会发现你血压……”
“够!实在是听腻你这种荒谬不经陈词滥调。”摩利尔厉声打断他:“让你所谓什‘精密设备’见鬼去,魔杖和卷轴永远代替不真正咒语,已经放弃用正常人标准要求你,但是,你偶尔,只是偶尔,也稍微动动脑子好不好?们现在两眼摸黑坐在全多元宇宙最不可思议城市酒馆里,唯向导溜之大吉,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不知道应该做什,听你说些不知所谓废话!如果你要忍受这些,没问题,只是现在你是否可以用你‘精密仪器’指引们,告诉们有点实质内容话题,告诉们下步行动方向?”
四十七罕见沉默会儿。最后他滴溜溜转转眼珠,似乎想到托辞:“好吧,让想想。以前工作是解决问题,发现问题可不在职责范围之内。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凭直觉,眼下局面很快就会有所改观……”
“什?”摩利尔出离愤怒。“凭你直觉?告诉你,你就这样等到生锈——”
局面改观比四十七预想中还要快得多——不得不说,来自于外部重大突发事件往往是解决或暂时缓解内部矛盾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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