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不用管。”四十七冲被他吸引注意力人们摆摆手,大马金刀坐在那里,虽然实际上现在身份只是个看客,但是看他样子,好像他才是屋子里最高领导样。他还朝身
来做犯罪现场场所,因为这里脏连行凶都找不到落脚地方。后巷尽头是扇油腻腻旧木门,斑驳破旧,门上贴着标志也只剩半个,脏污不成样子,只能模模糊糊隐约分辨出好像是个猫爪。
四十七又揉揉脸皮,不是因为热或者痒,只是现在他已经觉得这东西粘在身上并不是那帅气,而且d品交易也不像想象中那样既排场又拉风,反而鬼鬼祟祟——怕什?警察来就和他们干,反正那种叫做电影影音记录里都是这演。不过他还算记得摩利尔不许碰任何东西训诫,所以勉强容忍让卡妮上前敲门。
卡妮敲击声很有规律,明显是种事先约定好暗号。
猫爪酒馆后门没有动静,反而是旁边个凹陷处墙壁打开。这个小伎俩让四十七有点兴奋,不过当看到出现是个醉醺醺酒保而不是戴墨镜黑衣人时又没兴致。
酒保眯缝着眼睛让开通路,摩利尔等人鱼贯而入,在四十七经过时候酒保又揉揉眼,随后把眼珠子凸老大——那张死白畸形脸原来并不是因为他视力在酒精作用下扭曲。
狭窄走廊昏暗而且肮脏,透过木板墙能隐约听到酒客们寻欢作乐声音。他们进入应该不是酒馆前厅,也难怪,这种事情再怎说也不至于边欣赏半裸舞娘边喝着麦酒在大庭广众之下完成。
不知道多大房间内黑乎乎,只有房间中心张桌子上燃着盏油灯,映出桌旁个人不断晃动着阴郁面庞,而摩利尔他们同时也感觉到四周黑暗中散布着十数个或数十个呼吸,弄得整个房间就好像个剧院,有聚光灯打照舞台,有暗处观众,还有即将上演精彩剧目,应俱全。
“就说过这酒馆生意不怎样。”四十七扫视着,把整间屋子和里面虎视眈眈白痴们看得清清楚楚。
“做这大生意还要省灯油钱?”摩利尔抱怨着和卡妮起走向房间中心桌子,没等桌旁那个阴沉面孔做出什反映,她已经拉开椅子坐下来,而在这张桌子上灯光照耀下,屋内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摩利尔那张刺青俏丽面孔上,毫不掩饰目光中敌意和怀疑。
南希跟着站到卡妮身后,而四十七左右看看,竟然随手拖把椅子走向旁边另张桌子,挨着暗处两个家伙坐下来,同时把手中铁箱子重重放在地上,砸出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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