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秘葵走到半,转身看向荀歧州,说道:“大黑说你虽然不行,但却并不影响你是个真汉子。还说多谢你。”
说罢,秘葵转身离去,只留下荀歧州人原地发呆。
荀歧州:大黑?她说大黑莫非是宁姝给那个瓷器?等下!什叫做虽然不行?!
荀歧州朝着秘葵方向快走两步,却发现她人早就不见踪影,好似就这般突然人间蒸发般。
旁小内侍别提多别扭,旁不说,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出来姑娘,您倒是站起来说话啊!您直坐在地上不觉得难受吗?秦王您既然和人家认识,不愿意扶把,总好好提醒句嘛。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秋日天寒,地上凉,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秘葵是初次化成人,平日里东倒西歪不管成什样子,哪里能自己站起来?早已经习惯,反正等会儿总有人会把她扶起来。
但荀歧州经这小内侍提醒,才发现自己觉得突兀之处在哪儿,正是因为两个人高低说话。
他清下嗓子,问道:“姑娘可是站不起来?”
过,他之前确实不知道青瓷虎子事儿,还以为传闻是真。那掌柜也是花大价钱才买下来青瓷虎子,没想到原本也是让人骗。念他不知者无罪,本王便放他马。”
秘葵:还说不是大傻子?这被人忽悠忽悠就过去。想来能和这掌柜再碰面,必然是又去被骗。
旁执灯并不是戴庸,而是另个小内侍,见秦王和这名古怪女子说起话来,还以为他们相熟,便也未曾说些什。
荀歧州见她不说话,便继续问道:“你尚未回答本王话,你也喜欢瓷器解瓷器?”
秘葵听闻这话,脸上便现出几分笑意,答道:“岂止是解,可以用熟知来形容。”
哼,这样套路见过!
秘葵摇摇头:“没有。”说罢,自己麻利儿站起来,回道:“只是忘站起来罢。”
荀歧州:竟然不是设计要往身上靠?
秘葵拍拍身上灰尘,只同荀歧州说道:“戍卫漠北,戍卫京城辛劳。”说完就走,毫不留情。
荀歧州看着她背影:还说不是故意来这里等?非要在面前提漠北,可不就是提前解过?
荀歧州:“当真?”
秘葵:“骗你作甚?”
荀歧州这时候猛然醒悟过来,为什偏偏这巧,就在这宫宇里撞见这独身人女子?
宫中无人接引看顾,又不是后宫之人,怎能随意行走?
他端详秘葵,想着这大概是太后娘娘“阴谋”,特地安排哪家闺秀在这里候着自己,想要来场“不撞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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