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彩鱼藻纹盖罐!”
漏屋里人声不算鼎沸,但这两个瓷器声音却能刺破屋顶似,顺着风路向外飞去。
“外面有没有瓷器啊!”胭脂红春瓶喘口气,说道:“你看咱们两个像不像被关起来那种,‘有没有人来救救啊’喊法?”
“管他像不像。”五彩鱼藻纹盖罐喘着气儿,扫方才悠闲态度,喊道:“有没有瓷器能听见们!!!”
过半晌,外面传来个瓷器回音,飘飘乎好似随时就能散似,“听见啦!那个鱼什!你名字太难,记不住!”
突然说道。
“什?”胭脂红春瓶被气得牙痒痒,听到这话连忙问道。
五彩鱼藻纹盖罐和胭脂红春瓶样,是昨日才被内侍挪到这里,皇上不喜瓷器,所以原本皇上所在地方和他们这些瓷器是没什关系,宫内都在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妃缘故,皇上这才开始在宫内些地方妆点起瓷器。
只是,紫宸殿和罄书殿还是如既往干干净净,以铜器为主。
五彩鱼藻纹盖罐说道:“之前在府库里有几个碗筷儿应季被换下来,听他们说宫里有人是能听见瓷器说话。们在这儿怨天尤人,不如喊两嗓子传给外面瓷器听,然后传十十传百,说不准就能让那人听见,到时候皇上岂能不知这两人阴谋?”
五彩鱼藻纹盖罐惊喜喊道:“那就叫藻藻好!你附近有没有瓷器啊?你是在哪里瓷器啊?”
“在漏屋外面!”那个瓷器声音回道:“是昨天新搬来大缸!肚子里也有条鱼,好巧啊!藻藻你好,叫大刚!”
“你快喊两声,问问外面有没有瓷器能听见你说话,咱们传
“这……能行吗?”胭脂红春瓶有些犹豫:“再说,说不定这就是宫内传闻,和井里面有男孩子跳出来样,无稽之谈。”
“死马当活马医吧。”五彩鱼藻纹盖罐说道:“倘若真成,皇上也应该谢谢宁妃。若不是因为她,皇上下令在宫内各处摆放瓷器,咱们现今还在府库里面待着呢,哪里能知道这些事儿?”
“你说,真有这个人吗?”胭脂红春瓶吸口气:“算算,管他有没有,还年轻,还不想死呢。尤其是,得看着这些人造反失败,也被并关到天牢里,之后问斩,吓得哆哆嗦嗦,才能瞑目!”
五彩鱼藻纹盖罐清清嗓子,说道:“那你可能辈子都看不到,还能当真有人抱着你托着你护着你去各处看这些不成?”
胭脂红春瓶撇嘴:“万呢!瓷活着,要有梦想!外面瓷器听得见吗!听得见回个话!这里是漏屋胭脂红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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