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斗被怼天,如今听见灵云名字立刻打起精神,他以往最讨厌灵云,是因自己每每想挑拨闹事儿,都会被灵云发现。
自己大业还未成,怎能让灵云那般快回来阻挠?
然而他又只是个瓷器,若是想阻止总是不能够。
渣斗这般想着,便开口道:“能不能找到还不定呢,灵云那小个,看上去不怎值钱,说不准就被人摔磕砸。”
“呸呸呸!”瓷器看不出来,但秘葵却仍是努力剐渣斗眼:“胡说什呢?你都没碎,灵云怎会碎?”
过这件事儿姝姝能想开些,也多亏阿古误打误撞在介贵妃宫中,这不就把误会解释清楚吗。”
荀翊在旁听,默默记下:日后有什事情都要直接说明白说清楚,切莫在两人之间再造成误会或是罅隙。至于什扔石头弄吃醋这等事儿还是不要,他今日试过吃醋感受,并不怎舒服。
至于后宫这些嫔妃,他早就有打算,也同宁姝说过。只是让她们出去时机还是要再等,至少要等到将那些忤逆之人捉出来,平定朝堂,再将宁姝扶到皇后之位上。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介凉日后定然要恢复男儿身份,容袖如今养在介府,虽不是自己同母妹妹,但原本应当是位千金公主。只是介凉遵照姑母遗嘱,不想再让容袖卷入宫廷当中。
荀翊正想着,旁阿古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布告贴出去有没有人送来,若是真能将灵云找到,指点二,姝姝能省不少心。”
渣斗笑笑:“这灵云事情谁也说不准,你们若说秉性不好,那灵云主人可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准她也只是在逗弄你们罢。”
荀翊也是这几日才见到渣斗,
“哪里是姝姝省心。”秘葵笑道:“姝姝是为给皇上省心。若是能查出那宫女投毒到底是怎回事儿,也省得柳非羽和陈妃平白无故蒙冤。再往深处想想,说不定人家还是借着此事陷害良嫔?再往反处想想,也说不定就真是这几个人,不过是借着这个给自己上个保险罢。”
汝奉对宫斗类没什想法,思忖半天,突然说道:“只是汝奉不明白这后宫都这样,怎还能有人闹起来?”
“嗨,女人心海底针。”小白说道:“人家说不准根本不在意皇上喜不喜欢,就只是想要个尊贵位置呢?你想啊,旁人能被宠爱,凭什就不行?这心里不平衡,就很容易出幺蛾子。”
听到他们讨论,荀翊恍然大悟,原来乔昼是来画瓷器画,宁姝想要寻那位灵云帮自己打探消息。
这想,自己晚上因为吃醋做种种行径,尤其是喝那碗碗汤,就显得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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