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羽不知道介贵妃真实身份,旁人更是不知,遇到这样事情难免觉得是贵妃自导自演,说不准就是为将后宫其他人起打下水。
但宁姝知道啊!她知道介贵妃在宫中位置和要职,这些事情虽然不能对柳非羽说,但却可以给介贵妃打个包票。
介贵妃是奉旨当贵妃,你以为人家堂堂男儿为什要假扮女子?很辛苦!
“既然姝姝这般说……”柳非羽指尖在椅子柄上轻点,心里盘算半天,叹口气,歪脑袋:“这还是算计到身上,非但算计,主要算计却是陈妃姐姐。但……”柳非羽想到和汝奉秘葵两人样东西,她想半天,又将宁姝前后说话联系到处去,眉头蹙紧紧:“可若说是良嫔,那也说不通。”
宁姝见柳非羽想这般辛苦,连忙给她递杯茶。
两根冰棍进来,宁姝和柳非羽二人边嘬着边说着,场景倒有些逗趣。“昨晚这儿有个宫女指认落毒给皇上。”
“什?!”柳非羽脸色微变,又上下看看宁姝,说道:“还是皇上明白,没当真误会姝姝,将姝姝如何。”
宁姝:这还没把如何?今天都快成废人!长这大就没觉得自己如此像朵娇花过。
柳非羽又说:“但今日并未听闻此事,想必是这宫女说出些其他东西,亦或者攀扯出其他人,皇上时难下决断。”说罢,她笑笑自嘲道:“总不会又攀扯吧?这要攀扯,怎也先瞄着贵妃去才精彩。”
秘葵在旁听柳非羽说这话,与汝奉说道:“听见没?柳非羽说就说到有意思,倘若这宫女咬定是贵妃,反倒是将宁姝和贵妃起拉下水,且更难断案。”
柳非羽和宁姝自幼成长环境不同,她打小就被母亲要求算计这些东西,加上对贵门女子自幼熟悉,多少有自己考量。
柳非羽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最后开口说道:“这事儿定然不是良嫔做,她虽然脾气大些,心高气傲些,但并不是什坏心肠,不然陈妃姐姐也不会同她相处这些年。但良府就不定,总是脱不开关系。”
她也想到跟在自己身后丫鬟,各家都有各家事儿,说不准良嫔那儿
“但方才听戴庸话,皇上将这事儿交给贵妃,那便是这宫女未咬贵妃。”汝奉说道。
秘葵:“所以这才需要柳非羽来。她兴许说对,就是又攀扯到她身上。”
宁姝叹口气,说道:“方才探戴总管口风,似是牵扯后宫不少人,但并没有牵扯到贵妃娘娘。非羽可知道这是什意思?”
柳非羽抿着嘴唇半晌,抬眸看向宁姝:“姝姝相信此事和贵妃无关?”
“是。”宁姝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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