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眨眨眼,这说确实,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宁府,生死攸关都是皇上来救。
“确实,这是为何?”宁姝问道。
荀翊凑到她耳旁,小声说道:“晚些再告诉你。”
“晚些……”宁姝显然会错意,脸腾地就红。这也发展太快些,晚些岂不是要晚到床上去?
荀翊原本想告诉她晚些就是迟些,过些日子,此刻却也不说,只看着她笑。
荀翊被看得多,抬手夹些菜给宁姝,十分宠溺说道:“多吃些,难不成还要让朕喂你?”
宁姝扒拉两口饭,又偷看起来。
她此刻宛如情窦初开,看着荀翊就觉得饱,心里像灌罐子蜜糖,哪里还有胃口。
“皇上为什这相信?”宁姝又问。
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是再相信也得问问清楚,哪里有那般直截当。
道:“这外面就没个能通风报信瓷吗?!”
渣斗在旁冷笑声:“还能怎样?原本两人就是好着进来,方才那宫女说话之后,皇上不信,那定然是继续好下去,这也要给你描述不成?”
“你怎知道他们方才是好着进来?”小白诧异问道。
渣斗瞥他眼:“就说你们在这儿这长时间都干什?那当然是本斗撮合好。”
小白听这话之后更是不解:“你什时候也这好心?按照你性情,你不是应当掺和皇上和姝姝互看不顺眼吗?”
以往心情也曾舒畅过,却从
荀翊面不改色扯谎道:“若是朕说能听见姝姝心里话,姝姝可相信?”
不然难道说自己知道她能听见瓷器说话?然后她问自己怎知道,自己说因为就是小孔雀啊。
宁姝先是愣,随即认真思考起这个可能性。过片刻,她笑道:“臣妾不信。”
当然不信!自己心里说那多稀奇古怪话,要是皇上能听见自己心里话,自己已经死无数次。
“那,姝姝可曾想过为何每次出现危险,朕都会出现吗?”荀翊继续问道。
“鼠目寸光。”渣斗回道。
小白自然不知道,渣斗目是借着宁姝闹腾皇上,祸害后宫和朝堂,自然不会让宁姝和皇上两看生厌。
只是渣斗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皇上夜夜就在这些瓷器里面呆着,更没算到皇上到现在连个嫔妃都没宠幸过——毕竟白天都在认真处理政务,夜里要来宁姝身旁报道,哪里有时间再去宠幸嫔妃?
方才晚膳都撤下去,御膳房赶忙又做新呈上来,就在荀翊和宁姝面前以银针试毒,确认无万,这才退去。
宁姝捧着自己碗,喝倒是没喝两口,就直偷偷摸摸看荀翊,偶尔还抿下嘴唇,按捺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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