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臣妾并不是叠字……”
介贵妃伸手拍拍她肩膀,笑道:“当然知道,但是叫姝姝亲切不是?”
“对”,秋昭仪在旁附和,“每次叫姝姝,都让想起曾经带做实验堂叔,就叫他叔叔,特别亲切。”
宁姝:……算随便你们吧。
陈周周在旁看着这三个嫔妃之间有说有笑,丝毫没有那种传言中后宫撕位分感觉,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
陈周周眨眨眼:“是,是民女啊。”
介贵妃问道:“你姓周?”
陈周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民女姓陈,方才进来就报过家门。”
“哦。”介贵妃点下头,“不好意思没注意。陈周你到底玩不玩?”
陈周周纠正道:“贵妃娘娘,是周周。”
,而宁姝进宫。陈周周这些日子每每说到要去找宁柔玩,家里人都是副让她好生与宁家搞好关系模样,哪怕低声下气也无妨。
陈周周再见宁柔时候,宁柔竟然也副眼高于顶模样,哪里还是往日手帕交?
陈周周心里愤懑,想到平日宁柔说宁姝不好话,这便觉得,既然宁姝这样都能进宫,还得圣宠,自己又有何不行呢?这才打起主意。
她原本就不会骑马,也甚少出门,这次游猎乃是千求万求才求来,谁知方走到半便晕,缓整天才缓过来。她听闻介贵妃病,连忙来看,谁知道竟然看见介贵妃和宁姝等人在打牌。
陈周周不通吾诺牌规矩,眼看着宁姝偶尔抬头看看介贵妃,介贵妃冲宁姝尴尬笑笑,确定两人之间关系定然不怎好,这便打定主意走介贵妃这条路出头。
她决定再看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然后就从黄昏打到夜里。
介贵妃眼睁睁看着沙漏,玩到半突然叫旁宫女送上饴糖和甜糕
“!”介贵妃还没从侍卫角色里抽离出来,有些气急败坏:“本宫和你很熟吗?要叫你周周?!”
宁姝在旁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贵妃娘娘,她全名就叫陈周周。”
你方才忙着藏自己出老千牌,连人家说名字都没注意听。
介贵妃:???不行,本宫脸面要本宫自己维护。
她清下嗓子,说道:“那就叫小陈吧,咱们这里只有个叠字,就是姝姝你呀。”
可她哪里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宁姝看到介贵妃在出老千而已!
“见过还玩这差。”介贵妃句话就将陈周周打直发懵。
陈周周心想,这到底是怎回事儿?贵妃不是应该顺着自己话攻击宁姝吗?
“贵妃娘娘,周周只是见过,并未玩过。”她连忙说道。
介贵妃转头看她,“周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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