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摇摇头,边让桐枝给自己梳洗,边将被换婚始末大致说遍,桐枝听后气直咬后槽牙:“这是夫人和晋国公夫人约定,怎得就能给她做嫁妆?她们好不要脸!”
宁姝推说自己头晕目乏,让桐枝去休息。桐枝想小姐定是难过到不想说话,便不再说什,只理好床褥便下去。
待桐枝出去后,宁姝才在多宝阁前坐下。
空荡荡房间里突然传来声浑厚中年男人声音,震得人耳朵发麻:“怕什?咱们姝姝这般好,没他区区晋国公世子,咱们还找不着更好人嫁吗?!姝姝起来!让青叔教你如何批阅奏章!日后咱们自己当女皇,想要十个二十个晋国公世子,都是句话事儿!”
这声像是触动什开关似,房间里霎时响起数个声音,男女老少皆有。
那她究竟是个什意思?”
“什意思?”老太太吐口浊气,想要骂宁赵氏又觉得烦,只说道:“如今都说成这般,姝儿还有得选吗?若是闹大撕破脸皮,宁府没脸,她身为嫡长女也跟着没脸,日后又如何嫁人?”
“那就是……成?”宁赵氏松口气,这才说道:“娘,这也是为咱们载儿不是?如今晋国公如日中天,日后定能给载儿不少帮衬。柔儿再怎说,也和载儿个肚皮出来,亲姐弟断不。可姝儿怎说也是夹生,中间又隔个,难保日后连带载儿。”
宁赵氏所说载儿便是她亲生儿子,宁府如今小祖宗,唯男苗子宁载。若是不出意外,日后宁府祖荫便要交到他身上。
老太太听这话,略微点下头,媳妇这话说倒是没错。府家,女子们婚事由不得她们自己,哪个能利益最大化才是选择。
“就算会批阅奏章也当不上女皇啊。还是得去大院问问大黑,他不是号称跟着打过仗吗?”
个端庄温婉女声说道:“停停停,你们怎都不出些正主意?姝姝如今是倒霉被人夺
更何况如今皇上登基未有几年,这皇位坐并不牢靠,朝中便风云变幻不得安宁,说不准何时就要被架空,以宁府如今颓势,若想长长久久平安下去总是要找个靠山。
而眼下最好靠山便是晋国公府。
宁柔虽行事不堪,但打小就是喜欢撒娇黏人,比起宁姝确实是多几分亲昵。
这想着,老太太再看宁柔时也不再苛责什,只摆摆手说道:“夜深,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柔儿也不要再哭,旁人见还以为怎呢。”
这头宁姝回自己小院,桐枝早已经等不及,兴高采烈地问道:“小姐,可是来商议婚事?定日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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