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得荣誉,她注意力主要都集中在教宗所默许条件上面。
虽然教宗并没有通过正式而公开方式允诺,承诺些什,甚至在莉莉出现在他面前时候,他还表现出惊讶与迷惑不解——如果莉莉还是那个小渔村傻姑娘,也许会相信他在这件事情上确就如贞德所说那样无所知,但现在莉莉已经接触太多上位者:上位者不可能对与自己切身利益紧密相关事情和人毫无解——圣哲在地面上代言人将自己当作最后希望,却不想因为可笑“万”而丧失理智与虔诚名声——贞德孤身人而来,除张只有歪歪斜斜,潦潦草草几行字迹纸条别无凭证……如果莉莉只是徒有虚名或者不为荣誉,权力和地位以及亚历克斯安危所动,这件事情也只能归结在个无知者冲动与天真上,并不会对教宗名誉形成点点损害。
当然,现在莉莉已经证明自己,教宗也含蓄地表示愿意履行承诺——遏制激进派对撒丁恶意行为,承认费迪南德系于撒丁合法统治权,承认由撒丁教区选举牧师,主教……还有给予莉莉本人系列荣誉和实际报偿——不过莉莉怀疑,这些本来就是他要做事情——对于此位教宗她也有着定解,因为他并不是罗斯与神圣公国出身,所以在他心里只有圣哲与公教利益值得尊重,而不会像前几任教宗那样将国家利益放在首位。所以撒丁与罗斯之间矛盾,他向保持着不干涉,不主动,不偏向于任何方妥靖政策,只是想方设法地从中为公教谋取好处罢。因此这位圣哲在地面上代言人获得大部分主教与神父支持,不过也让某部分人深恶痛绝。
但不管怎说,他继续生存是撒丁和亚历克斯所需要——总比换上个企图对撒丁发动又次全面圣战疯子要好。
而且教宗确实是个让人非常愿意与之接近与亲密老人,他宽容但不糊涂,理智但不苛刻,温和,高贵,知识渊博,言辞幽默而犀利,他并不愿意将那些不愿意和公教保持致人棒子打死,而是更愿意用漫长时间与实际行动去感化和教育他们,将他们从危险泥沼中拯救出来——莉莉可以深切地感受到这点,这让她有点茫然和无奈,但它既然能够为她要做事情提供方便,那她也就故作无知地接受教宗示好。
公教所搜集圣物数量和种类都可以说是惊人,而每次接近圣物,莉莉都能感觉到身体中那份几乎要满溢出来温暖和冲动,尤其是在圣十字架,圣裹尸布,以及圣枪之前——她可以看见这些圣物力量源泉——那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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