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剂。”安托平静地回答道:“怎?你感觉有那里不舒服吗?”他说道,边开始收拾那些被弄得乱七八糟食物。
少女蓝色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毫无神采瞳仁令它们看起来如同对廉价有色玻璃球:“你确定……这里面东西只是起到镇定作用?”她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只药丸:“也许应该把它送出去检查下。”
安托放下正在收拾餐具手——转过身来以便自己可以直视罗莎丽娅,而后他有点悲哀与失望笑笑:“您……是这样认为?”他摇摇头:“只是想要帮助您而已。”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取走那只胶囊,然后以不快不慢动作将它放进自己牙齿间,让罗莎丽娅清楚地看到它被咬碎,吞下。
“这样…
轻地嗤声——两个非人类感知告诉他们:虽然只有短短瞬间,但伊诺心脏确确实实地停止跳动。
停跳时间是那样短暂,就连正在他身边忙碌医生都不曾发觉——至于灵魂痛苦与扭曲,却只有亚历克斯躯体内巫妖才能够有所解。
※※※
罗莎丽娅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间,她赶走所有人,包括嬷嬷与圣殿骑士们,个人坐在房间里等候大约5分钟,安托走进来,手上端着个银质托盘,里面摆着大杯加冰果酒,大盘切得薄薄烤肉,肉上涂着参杂着松露酸调味汁。还有烤面包片,还很烫,烤得焦黄,上面抹着黄油。份苹果泥,杯咖啡,里面加牛奶与蜂蜜。
“想您是不准备下去用晚餐。”他说,用脚后跟踢上门,完全无视身后那些戒备与厌恶眼神。
那场血腥噩梦几乎杀死罗莎丽娅身边所有人,随身嬷嬷惨死,监护人昏迷不醒,而亚历克斯根本不去接近罗莎丽娅——也有可能他只会起到反作用,他在卡洛斯最后血脉眼里形象大概仅次于撒旦……只有安托是她所熟悉并且可以信任,脆弱无助公主殿下哪怕抓着根稻草都会当作诺亚方舟——安托灵魂露出个阴冷笑容,在短短48个小时空窗期里,他成功地取代圣殿骑士团监察长,成为现在唯能令罗莎丽娅安静下来,以及能够乖乖听话存在。
罗莎丽娅拿起餐具,她毫无食欲,但还是勉强塞些烤肉与苹果泥在胃里,抓起摆在边温热餐巾粗鲁地擦擦嘴唇,她向安托倨傲地伸出只手掌。
“给!”
安托报以无奈地微笑,从外套里侧口袋中拿出颗用蜡纸包好胶囊。
罗莎丽娅拿过来,剥掉蜡纸,却没有立刻吞服,而是拿在手里玩弄——“这是什?”她突如其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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