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哦哦……至少他现在还是合格
不是吗？”他同伴满不在乎地说，然后他思索
下，继续说道：“
们虽然被要求冷酷无情，但无论如何，们还是个人。”
法满足你啦——仰面躺下，头部伸出水面，戴着脚蹼和装满水潜水面罩做浅打水！八十次！”
“是！长官！”
安托大喊着回答，确定亚历山大·萨利埃里·费迪南德果然就是个灾星。
※※※
主管教官看着那个来自于西撒丁小伙子开始被学员们评价为“简直是谋杀”仰面浅打水——他身体几乎全部浸没在冰冷海水里，做完八十个浅打水他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其间教官直在计时。这样做是为防止学员们体温过低。每个教官手里都有张图表，上面精确地写着人在某温度冷水中所能够坚持最长时间。毕竟这是训练，选拔，而不是谋杀。
“不明白你为什
要在他身上花那心思。”另外名教官走过来说道：“他在那些罪犯里面厮混时间太长——你有没有看见他眼睛，那种眼神看到过挺多次，在瞄准镜里，监狱里，还有刑场上，好像总恨不得咬断所有人喉咙喝他们血——他全身上下都是幅不安定样子，如果有天他加入们，不知哪天你就得把自己性命托付给他，所以，不能、也不想让这种事发生。……他早就应该被淘汰掉。你知道。”
“当然他妈知道，”主管教官盯着安托，他不小心呛到水，四肢乱摆，咳嗽不止，狼狈样子又可笑又可怜：“但他会是个好小伙子，能把他教好，你看着，能。”
建议淘汰安托教官不满地皱眉，不过在他说出任何句话之前，第三个教官走过来把他拉走。
“别这样，”他说：“他兄弟刚死掉，原来这家伙挺好，后来却总和些罪犯混在起，家里也早就和他断绝关系——谁知道突然有天有人告诉他那家伙死——他被某些人发现是个卧底警察。他失踪，不知道什时候会被做成猫食罐头……人们只得把他身份证明放在口盖国旗空棺材里下葬。”他叹口气：“虽然这是无可奈何事情，但他心里不好受，所以你就随便他去吧。反正……如果最后那个安托没达到要求，他还是会被开除。”
“……个情绪不够稳定海军陆战队成员可能会毁他搭档，他小队，甚至于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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