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作证,可没说过这话!”安妮几乎是立刻急急忙忙地叫喊起来:“倒是另个小姑娘说过这话,不过她还是被那个魔鬼带走!”
“安静!”阿涅利咆哮,然后他突然沉默下来,似乎正在思考些什:“那个小姑娘叫什?”
“罗莎丽娅。”
“罗莎丽娅,哦,是那个圣殿骑士被监护人。”阿涅利喃喃自语:“这群虚伪家伙。”
“你这个蠢货!”他训斥自己女儿:“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吗?天到晚只知道哭,和你母亲样是个装满臭卤水酱菜坛子!”阿涅利烦躁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反复走两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做出决定:“这段时间你给乖乖呆在自己房间里抄写圣母经,哪儿都不准去,礼拜在
安妮·玛格丽特·阿涅利身肃穆黑色长裙,打扮就好像随时要去参加葬礼,轻轻地敲敲厚重雕花木门。
“进来吧。”书房里,属于阿涅利,低沉,威严而略有点不耐烦声音说道。
阿涅利嘴角下垂,看着这个像足他妻子女儿走进来,永远脸茫然,脸无辜,身体板笔直,尤其是胸部下方索性加块方板,那是块长长、扁平骨头,它存在越发让女性必须时刻保持着紧张身体姿态,据说当遇到某些昏头仰慕者,企图扒开女性衣服侵犯其身体时,姑娘们还可以抽出这根长长骨头作为防身利器——虽然已经有事实证明它除限制她呼吸,压迫她内脏,限制她活动之外,什用都没有。
等安妮向他行个硬邦邦屈膝礼,他才把那种厌恶与憎恨眼神从自己女儿身上挪开:“你在翡冷翠事儿,给带来很大麻烦。”阿涅利银白色眉毛打着结:“你是怎和亚历山大·萨利埃里厮混到块去?还让何赛给打电话,你知不知道丢多大脸?!”他愤怒地拍下桌子,满意地看到小姑娘哭起来。
“……可什都没干哪……”安妮抽泣着辩解道:“遇上坏人……不过他什都没能干,就有人把救出来。”
“不得不说你很走运!不过为什会是萨利埃里家人给电话?”
“大概……因为也是撒丁人,那些警察以为们是起……”
“什警察,那是圣殿骑士,算,说你也听不懂!你真没有遇到什事儿?那为什进医院?你确定自己没被人碰过?”
“摔伤——肯定没有。那是多丢脸事儿,死也不会让人碰。”
“你最好对说实话。”阿涅利阴沉沉地说道:“看过圣殿骑士讯问笔录……你说过自己不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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