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 / 4）

是什感觉？

胸部起伏首先停止，虹膜变成看上去像玻璃晶体样物质，皮肤失去血色，几十秒之后瞳孔放大并开始失去光泽，肌肉微微僵硬，但很快恢复柔软，原本柔顺头发变得更加笔直，似乎更长点，种阴冷恐怖感觉从这个身体散发出来，即便有着巫妖预先设定邪恶防护遮蔽，萨利埃里家族生者们依然觉得如坠冰窟，不过巫妖发觉他们并没有多少恐惧感，自己恐惧光环给他们带来似乎只有物理方面不适而已。

亚利克斯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两簇鲜红灵魂之火在深黑背景中活泼地跳跃着。四周突然陷入片死寂，犹如墓地。

在此之前还直很从容耶尔保持着蝙蝠形态啪地从半空中掉在地上。

“你很奇怪……”巫妖声音空洞缥缈，带着种难以言喻压迫感：“耶尔·鲁美利卡瓦斯·安纳多……以为你很早就知道身份。”还多管闲事地把维维身上坐标给改，不懂你装什*—*啊，信不信把你当作萝卜切？

在巫妖叫出自己全名时候，吸血鬼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着种想要扑过去膜拜在亚利克斯裤脚下哭着喊着向恶魔向圣母发誓定要做他最忠诚仆人小弟帮助他征服世界征服星系征服全位面……冲动——不，亚利克斯并没有“震骨头”发出什“亡霸之气”，这完全是永恒，腐朽，万恶，跨位面级别问题所导致可悲事故。虽然耶尔在吸血鬼中力量不小，地位不低——这从他无视族长命令，“出奔”到萨利埃里家族这点就可以得窥二，不过亡灵状态亚利克斯现在正是这个位面本不应有，所谓“见不死生物高级”巫妖，除非这个位面极其不幸地再度迎来位高阶不死生物——例如他半巫妖导师（特别强大巫妖有可能研究出制造灵魂宝石方法，并变成半巫妖。他们聪明，古老，并比普通巫妖更加致命），否则他对于不死生物压制与控制技能将在几乎所有不死者面前处于恒定职业加成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