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去给年年做个早餐,生产……是什意思?
长霖没看懂他这表情是什意思,还在发问:“蛋蛋呢?你把蛋蛋放到哪儿?”
“蛋蛋?”
“对,年年这都
看到长霖,陆靳言就急声跟他说着情况:“鱼尾还流血。”
长霖没有多说什,直接开医疗箱,给容年做着止血,以及检查。
忙活许久。
长霖终于停下来:“血止住。”
陆靳言松口气,但还没彻底放松,长霖下句话就把他给问懵。
不知过多久。
陆靳言做好早饭,端到卧室,可卧室床上却空荡荡。
“年年!”
陆靳言脸色微变,将饭菜放下。
浴室里水声还在响着,陆靳言大步走过去,推门而入。
容年刚说完,肚子就又开始疼起来。
不仅疼,还有种更奇怪感觉。
他双腿不知不觉变回鱼尾,而鱼尾干涸至极。
容年张张嘴,想要叫陆靳言。
可陆靳言在做吃……
下巴:“饿。”
陆靳言看眼时间,才四点多。而距离他们刚睡下,不到三个小时。
可容年又亲又叫着老公,别说去给他做饭,这会儿让陆靳言去给他摘星星,估计陆靳言都得立马去找梯子。
“好,在床上等你。”
陆靳言亲亲他:“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年年身子虚,所以生产时会出血,也属于提前能预料到反应。”
“不过,接下来好好养着就行。”
他说完,问陆靳言:“对,刚才是你陪着年年生产?怎没有叫?”
陆靳言表情都有些空白。
他看着长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你说什?”
待看清浴缸里溢出来血水,陆靳言骇差点魂飞魄散。
他把昏过去容年把抱起,顾不上再看满缸血水,将人捞起来就往外走。
“长霖!长霖!!!”
陆靳言声音惊动隔壁客房长霖,后者匆匆穿好衣服,就赶过来。
“年年变出来鱼尾。”
犹豫几秒,容年拖着鱼尾,自己慢慢挪进浴室。
浴室大浴缸,落在此刻容年眼里,让他无比渴望。
他跃进水缸里,放满缸凉水。
难受尾巴在水里总算得到缓解,只不过,肚子还是疼。
容年趴在浴缸边缘,肚子又疼,尾巴发麻,连意识都是昏沉沉。
“嗯!”
容年乖乖撒开手,看着他睡衣也不换,就去厨房给做饭,只觉得心里都泛暖。
陆靳言前脚刚走,容年后脚就又觉得肚子在闹腾。
他皱眉,在被窝里低头瞅着肚子,不高兴道:“崽崽,你不乖。”
崽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所以也跟着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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