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张嘴吃下,吃几口,还不等陆靳言喂别,他就已经闭眼:“不想吃。”
容母被葬在海底墓,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去消化悲伤,就被容年越来越清瘦身子,给牵住心神。
“年年。”
这天,陆靳言抱着他去外头透风,在摸到他后背骨头时,只觉得心都在疼。
“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直接在外面吃?”
他低头,亲亲容年脸,语调里满是温柔:“们可以坐在树底下,边看风景,边吃东西,二姨给你做新点心,们可以放到饭后吃。”
前不许任何人打扰。
二姨攥着那封信,久久说不出话。
连几天。
容年昏睡时间都多过于清醒,陆靳言寸步不离守着他,就连夜里都不敢合眼。
原本爱吃小孩儿,现在看到吃就吐。
容年点点头,没有拒绝。
陆靳言叫人,很快,就摆好桌子,放桌好吃。
如果放在以前,容年肯定早就弯着眼睛,自个儿捧着碗吃。
可现在,他只是看眼,就窝回在陆靳言怀里。
陆靳言舀勺汤,喂给他。
陆靳言绞尽脑汁哄着他能稍微吃点,可容年却只是窝在他怀里,摇摇头说不饿。
端过来药,他倒是喝。
喝完就昏沉沉睡,陆靳言把容迟编谎话说给他听。
容年听到后,只是轻轻“嗯”声,也不知道信没有。
日子就这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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