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说着说着,眼睛都气到发红:“还有跑出去那个人,听说,听说他死,但尸体没找到。俩知道这消息后,就打架。”
“打断他
“那段时间,就是求偶期。”
容年:“……”
哥哥求偶期,这激烈吗?
“跟姓陆,不是现在国内那位。是另个。”
“那姓陆,就不是个人,说他是畜生都嫌他带污畜生这个词。”
容年接过来。
容迟见状,明显松口气。
他直接拉张椅子,坐在容年面前。那双幽深眸子直勾勾盯着容年小脸,最后——
像下某种决心似。
他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求偶期是怎过来?现在告诉你。”
“爷爷,要回房休息。”
容年揉揉眼睛,在楼下跟大家打个招呼,就上楼。
不知过多久。
洗过澡容年,穿着小奶牛睡衣趴在床上看书。
忽然,门被敲敲。
下来。
家里私人医生已经来,他给容年小脸上擦点药,这才笑着宽慰守在旁几人。
“这药多擦几次,很快就会好。你们别太担心。”
老爷子忧心忡忡:“那这药能止疼吗?”
“能,有纾解疼痛效果。”
容迟提起来都在咬牙切齿,面色含恨。
“俩当时看上同个人,可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就被这姓陆给搅。”
“他给用药,俩睡。睡完还刚好被那人看到,那人被吓当场就跑,再也没回来过。”
“这姓陆玩意儿,事后还口咬死,说给他下药!”
“你说他贱不贱,这种事还倒打耙,想碰瓷。”
这话出,鼓着小脸容年,眼睛顿时亮起来。
容迟看着他这反应,有些无奈。
抬手使劲按按太阳穴,容迟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哥哥进过ICU,在里头待半月,差点没命?”
“记得。”容年乖乖点头。
只不过他没见过,因为那时候他还没回家。
他条件反射把书给塞到枕头底下,然后爬下床,踩着拖鞋去开门。
门开,容迟端着杯热牛奶,正等着他。
容年鼓着小脸,看哥哥几秒,还是把哥哥放进来。
“牛奶里添两勺你最爱蜂蜜,喝点儿?”
他说着,把加蜂蜜牛奶杯,递到容年面前。
医生留下药,又跟他们说会儿话,这才离开。
当晚,桌子上饭菜全都换上蛋羹这类吃着不费劲儿食物。
容迟坐在弟弟旁边,殷勤就差亲自上手喂。
饭后。
容年怏怏不想说话,老爷子怕他说话也会疼,所以,直接下令,年年不主动,谁都不许故意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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