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看
呆住。
而那头陆靳言，则是在发现他眼睛红红，泪水还挂在眼角时，心里划过抹心疼。
“怎
哭
？”
他哑声问，容年这副姿态，陆靳言几乎是
眼就看穿他刚才在做什。
而就是因为猜到这个可能性，所以他挂语音，直接打视频
难道，难道被发现吗？
被发现在听着他声音，肖想他。所以，他觉得烦？
这些推测充斥着容年小脑袋，让他忽然觉得，不止身体在难受，就连心里，都在难受。
身体跟心理双层折磨，让容年再也憋不住，紧抱着尾巴，啪嗒啪嗒直掉泪。
“呜。”
可陆靳言渐渐听出不对。
“年年。”他直接坐在办公室里，供他休息套间床上，眼底暗暗，问道：“你现在在做什？”
容年不说话。
可摸鳞片水声，还有他难受哼唧声，根本掩饰不住，尽数落在陆靳言耳里。
陆靳言挂断电话。
“年年，你怎想起来给
打电话？”
陆靳言清下嗓子，尽量让自己语调听起来自然些。
容年不想告诉他自己在干什。
因为那样听起来，他好像条特别不正经总想干坏事小人鱼。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是吗？
“会议暂停。”
陆靳言暼眼手机上来电人，直接站起身来，那张刚才还冷着脸上，表情似乎有些微妙。
秘书揣摩着她老板微表情，觉着这表情……
好像有些荡漾？
陆靳言要讨厌他。
正伤心着，手机再次剧烈震动起来。
容年下意识看过去，发现……打来竟然还是陆靳言。
他忙放下尾巴，小手再次抓住手机，按接通。
可接通，屏幕上直接出现陆靳言那张俊美脸。
容年：“……”
容年懵。
他红红小脸上，满是迷茫。那双湿漉漉眸子里，看着就招人心疼。
“陆靳言。”他喃喃道，目光有些呆看着手机。
为什要挂电话？
“想听听你声音。”容年央着他：“你陪说会儿话，好不好？”
“嗯，你想听说什？”
陆靳言声音原本就属于低沉有磁性那种，如今在电话里，听着更撩。
容年边跟他说话，边摸着尾巴鳞片。
果然，就舒服很多。
快步走出会议室，陆靳言边接听接通微信来电，边回自己办公室。
“陆靳言。”
电话接通，容年把手机又放到旁，然后伸出小手抱住尾巴。
他软软叫出陆靳言名字，小嗓音里带着不自知勾人。
陆靳言听到这声音，浑身僵，差点当场就被勾出什不该有反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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