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你成年就需要跟人睡,才能缓解身体难受,对?”陆靳言问出这话时候,眉头紧皱,像是不相信他会出现这奇怪现象。
但容年却点点头,肯定他发问。
陆靳言眼底暗暗。
容年第次找上自己时候,浑身发烫,小脸都被欲望憋到通红,而他们做过之后,容年身上那滚烫到不正常温度,也确确实实,很快就消散干干净净。
确定容年身体异常,不知怎,陆靳言只觉得庆幸。
容年困小脑袋晕乎乎,他勉强听清这个问题,软软道:“陆靳言……好睡。”
陆靳言:“??”
陆靳言正懵着,容年又开始嘟囔:“成年,难受,要睡觉才能好。哥哥给相亲,相亲,就要跟相亲人块儿睡觉觉。”
“不想跟他们睡。”
这含含糊糊几句话说出来,陆靳言紧攥方向盘手,都因为用力,骨节处泛起青白。
陆靳言在车库里挑辆最不打眼车出来,这样把容年送到小区时,也安全些。
陆容两家关系日未缓和,他就不能让容家人知道,自己跟容年这些事儿。
否则,他挨揍还是轻,到时候容年在家里不好过,那就不是他想看到。
路上。
容年被折腾几个小时,都还没怎休息,上车,被空调暖气熏着,小脑袋点点。
还好,还好容年觉得他好睡,在这种时候找是他,不是别人。
很快,车子抵达容年住小区门口。
陆靳言侧过身,把刚睡着容年身上安全带解开,他唇似是无意擦过容年脸,柔软触感让人要极度克制着,才能不沉溺这份柔软。
“年年,醒醒。”陆靳言叫他道:“该回去。”
连叫
容迟他……他竟然开始让容年相亲!
而且,相亲完,容年还要跟对方睡。
陆靳言想到在他身下又软又乖小孩儿,差点,就要跟别人做这样事,他心里只觉得像被无数针在扎着样,疼他想去把容迟那傻逼玩意儿给套麻袋揍顿。
他磨着后槽牙,好半天,才把情绪平复下来。
同时,捕捉到容年话里更个关键信息。
陆靳言见状,咽下想要跟他说话,从车里拿个软枕,让他抱着,这样下巴抵着枕头,还能睡会儿。
容年听话抱住软枕,迷迷糊糊道:“不是小鱼干……”
陆靳言想起他上回带来小鱼干抱枕,立马开口道:“明天去买小鱼干。”
容年含糊应声好。
车子开不快,陆靳言眼角余光直在看着他,见他半睁着眼睛,要睡不睡,心里紧紧,还是没忍住问道:“年年,你为什要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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