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扑到柔软床上,脑海里浮现出陆靳言脸,没忍住,眼睛都弯成月牙。
陆靳言可真好啊。
容年在心里想道,他被自己强迫,可还给自己洗澡。
越想,心头越发甜。
而此刻,市区最寸土寸金酒楼里,正举行着场拍卖会。
容年没有任何犹豫点点头。
居子逸瘫在车座上,心如死灰:“行,那你要是瞒着话,就定定瞒到底。”
他喃喃道:“把你从家里接出来时候,你还好好。再把你送回去,你就被野男人睡。”
“容迟要是知道,他不得弄死啊。”
想到容迟那个魔头,居子逸小心肝儿就直颤。
人?就你这小模样,不是上赶着被人欺负吗?”
“跟说,昨夜里那个人到底是睡?”居子逸逼问道,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猜测,却都没有猜到陆靳言头上。
原因很简单,容陆两家多年不对付,就算昨儿容年去趟陆氏,居子逸都不相信容年是去找陆靳言睡觉。
“不告诉你。”容年口风还挺牢,把陆靳言名字,藏死死:“你晚点把送回去算。昨天事情也不许告诉家里人。”
尤其是不能让他哥哥知道。
好巧不巧,陆靳言跟容迟正好撞上。
两个人目光对视,容迟冷笑声,坐回自己位置,跟身旁人说道:“今天拍卖有块儿地,商业价值很大。陆靳言肯定要跟们抢,记得,绝不能让他得手。”
为让容年回去时候不被发现身上变化,居子逸就把他拉到家里,让他歇半天,又给他重新换衣服,将脖子上痕迹都遮去。
忙活半天,这才在容家电话催促中,战战兢兢把人送回去。
也是容年走运,容迟刚好下午有个拍卖会,所以这会儿不在家。
容年只装作困倦样子,说是跟居居打游戏打累,所以,陪着爷爷还有妈妈说几句话,就上楼。
回到自己卧室。
容迟本来就看陆靳言不顺眼,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去找陆靳言麻烦。
他都已经主动强迫着陆靳言陪他睡觉,要是睡完再让自家哥哥去找陆靳言麻烦……
容年皱着小脸想,那真是太坏。
居子逸怎都问不出来名字,急到快哭。
“年年,你是真打算把这事瞒死?”居子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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