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想这些事儿。”陈焕之站在露台上吹会儿风,笑道:“从现在开始,迎接新生活。”
径场上没她不行,结果却被管理层干脆利落地顺势批准退役,祛除这队内毒瘤。
徐指导和田有利眼看着把火冲着自己烧过来,只能闭嘴闭嘴再闭嘴,幸好现在他们都跟着队员去国外冬训,个在美国东海岸、个在欧洲,否则怕是连田管中心大门都不敢出。
“怎?”贝伦写完自己论文倒两杯酒端过去,发现陈焕之依然坐在地板上用笔记本刷微博,“你不是说两个月内绝对不在网上看自己消息?”
“忍不住好奇心啊。”陈焕之叹口气,接过杯红酒,这算是退役后福利之。田径运动员倒也没规定说不能喝酒,但肯定是不喝更好,所以陈焕之就连庆功酒都很少喝,到最近几年为保持身体状态,更是无论任何场合都滴酒不沾。
就像是平日里吃饭,只要能保证食物安全干净,没有违禁成分残留,那偶尔吃些糖分和脂肪含量超标东西也没人管,但陈焕之除受伤那年,硬是吃十年蔬菜沙拉鸡胸肉。
贝伦看她表情不太好,问:“看出些什?”
陈焕之再次叹气:“这里面有些爆料细节,是只有队里人才知道。原来人缘比自己以为还糟糕啊。”
贝伦问:“老刘、红姐、苏圆圆,这三个人爱你还不够?”
陈焕之想想,好像也够。
而且她无意中得罪那多人而不自知,被她得罪人自己气个半死不说,还得表面上跟她嘻嘻哈哈打成片,不知道为此忍多久,这种憋屈劲儿,运气不好都能憋出病来,也真是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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