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真是个很可爱小姑娘,活泼、爱玩,表面上看起来也很泼辣,其实内心对自己道德要求特别高。比如她替朋友打架,那真是拿生前程去赌,所以相应她对朋友道德要求也很高,当郑春莎不愿意站出来为她说话时候她就不认这个朋友,但她道德标准仍让她把这件事保密好几年。
又比如06年多哈亚运会上苏方方因为个人考虑拼100米,实质上就是放弃集体4X100项目,以传统道德而言,相当没有集体荣誉感,这种事陈焕之如果有必要做起来也不带犹豫,但苏圆圆就不行,亲情让她无法苛责苏方方,但责任感让她对其他人充满歉疚。
再比如这次大学生运动会,像是职业运动员参加大学生运动会是否合理、是否更符合这个运动会设立初衷之类事,要不是苏圆圆问,她根本想都不会想这些事,她是个既得利益团队中员——对她个人来说,这利益小得她都看不上——她为什要这想不开反思对自己有利规则呢?当然如果她吃亏那她绝对是摇旗呐喊要求改制员。
苏圆圆对道德标准更纯粹点。可能几千年前奴隶主中最先要求废除奴隶制也是这种人。
陈焕之在她看不到地方摇摇头,把拉她起来,“行,别想,徐指导让过会儿去他房间领香蕉吃
房呢,好歹也是奥运冠军、亚运冠军、全国冠军之类堆,要是连混到苏圆圆这这种地步都还买不起房子,那运动员真是除那万分之,剩下都活不下去。
“就是这举个例子。”陈焕之笑,“总之,是觉得没必要想那多,这个世界规则是这样,们又不是制定规则人,只要好好参与游戏就行,道德感不要那高。”
“觉得你这是歪理邪说在忽悠,只是也不知道该怎反驳。”苏圆圆趴在电脑前,“们退役以后会怎样呢?”
“没想过。”陈焕之也靠着桌子坐下来,“怎你已经开始想这些事?你离退役怎也要五六七八年吧。”
“替姐想。”苏圆圆说,“妈上个礼拜打电话来让催姐抓紧时间退役结婚,幸好她有男朋友,不然现在妈爸要急疯。”
别人家里事陈焕之不予置评,不过就苏方方这个人,她点评,“觉得你家没人能做得你姐主。”
“对啊,所以爸妈都打给让转述。”苏圆圆苦恼地要撞墙,“啊,好烦,爸妈欺软怕硬。”
陈焕之大笑,“你都承认自己软你还想怎样?学方方姐硬气点嘛。”
“可那是爸妈啊,又不能不接电话。”
陈焕之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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