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计划是什呢?”
陈焕之早就想好,“等6月9号高考完,从黄金联赛第站开始,所有大奖赛、超级大奖赛之类,个个杀过去。反正也就去年个室内世锦赛第四成绩过期,现在积分排名仍然是世界第,就算到六月,别人都开始比赛,也能保住前五,参加什比赛都够。怎样?”
费诺克皱皱眉,“难道你有把握赢?”
陈焕之笑起来,“当然没有。得到明年,就差不多恢复巅峰状态。”
“那不建议你这早复出、又这频繁地比赛。”费诺克说,“屡战屡败对你商业价值有很大伤害,田径和网球不样,没有天生关注度,要保持商业价值只有不断胜利才行。”
“你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
沃尔法特康复中心健身房内,费诺克直站在陈焕之身后,等她停下才出声。
在她右脚踝后方,运动袜里延伸出条深红色伤疤,十分狰狞。但她做高翻动作流畅自然,点也不像腿上用不上力感觉。费诺克还特地看眼杠铃片上重量,确认这真是次非常严格腿部力量训练。
“罗斯?好久不见啊。”陈焕之把杠铃放下,从地上拿起个水瓶子咕咚咕咚喝几口才放松地喘口气,“是,完全恢复,这就是找你原因,沃尔法特医生说康复训练这周就结束,肌腱现在像新样强健,们得谈谈今年比赛报名事。”
费诺克忍不住向她确认,“你意思是,你要重返赛场?”
陈焕之可不同意,“对商业价值伤害最大就是从此以后再也得不冠军,在再次站上冠军领奖台之前,输多少次都不要紧,因为没有人会记得个失败者。但是以后这段失败经历会成为传奇部分,人们都喜欢传奇,就像你说。”
如果她确实还能赢话。费诺克不置可否,“
陈焕之笑,“当然,以为们之前已经达成共识,你也全程跟踪着沃尔法特医生给建康复日志不是吗?”
“但没想到你这快,”想起每周次日志邮件里充斥着奇妙和不可思议这两个词,费诺克说,“那你能做到什程度?做个田径运动员没问题话,做个冠军够吗?”
“怎说呢……”陈焕之转转手里瓶子,“如果是今年话,大概有点困难,但如果说以后,那个冠军怎够?”
费诺克笑,真不枉他特地从上海飞过来,“如果你能再拿次奥运冠军,陈,保证你代言费会翻番。”
“可等不到12年,罗斯。”陈焕之说,“简直分钟都不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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