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机会,她不断观察各种类型运动员并记录,但次5万经济实惠,她共才花二三百万。
所以陈焕之跟刘鑫源交代,“觉得短时间内可能很难再跑到10秒78。”
刘鑫源嘲笑她,“你还想天天爆发啊?慢慢来吧,觉得你奥运前那段时间就有点太着急,正好今年冬天调整下。还是那句话,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那种破纪录好成绩得天时地利人和,可遇不可求,你只要把最高水平保持在你奥运前10秒9以内状态,就能赢下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比赛。”
晚上回公寓跟她妈打电话,陈妈妈也说,“又训练到这晚。你都奥运冠军,该放松也可以放松下,别把自己绷得太紧。”
“不紧不行啊,明年想拿世锦赛冠军。”陈焕之撒娇,“您也看见,牙买加人有多厉害,怕放松下她们就赶上来。”
“冠军是拿不完,身体是自己。”陈妈妈叹气,“在报纸上看到刘教练访谈,说你训练多刻苦,每天从早练到晚,很少出去玩,偶尔出去次,连饭也不敢吃。你不知道看这些,心里是什滋味。”
“妈妈……”陈焕之觉得喉咙被梗住,她低声说,“身体可好,真,点伤都没有,不信你问教练。”
“就算没有伤,冠军是拿不完,你迟早也有退役那天,到时候除留给别人几年、几十年谈资,你人生还能剩下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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