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又不是专业人士,没接受过任何医学训练,她想上手也没人敢让她治,医疗室里又贯干净得苍蝇站着也劈叉,陈焕之想打扫卫生都没活可干。徐指导主要目还是想找个借口把她圈起来,生怕她去酒吧之类地方玩嗨,现在她年纪小,正是长成绩关键时刻,可不敢放松,至于人权、劳动保护法什,就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陈焕之跟着其他人起班车到训练局,直接医务室找刘大夫报道,刘大夫笑眯眯地,“这儿现在也没什可干,你就坐边儿玩会儿吧,会儿有需要帮忙再叫你。”
陈焕之就乖乖地坐边掏出纸笔开始写检查,过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人匆匆推门而入,“刘大夫,帮个忙吧。”
陈焕之抬头看,还是个熟人,她前段时间辅助训练师许凌,“许哥?刘大夫出去。”
许凌也愣,“你怎这
敢跳墙,看你这脚是不够疼。”
陈焕之干笑两声,进退两难,心说早知道这样就光明正大刷卡进门,老大把年纪还和年轻人起被抓到翻墙,实在是有点丢人。
徐指导有心不叫陈焕之跳墙省得脚伤加重,但是她都爬上去现在也没别法子下来,只好感叹别管平时多努力稳重,到底还是个十八岁年轻人,再成熟也难免要有点年少轻狂。
“行,别坐在墙上傻笑,下来吧,小心点。”等陈焕之跳下来跟苏圆圆她们起鹌鹑样地站在起含胸低头,徐指导又怒,“你们几个,出门就出门,这晚才回来,明天还想不想训练?!”
见连韩英这样老队员都噤若寒蝉,徐指导又缓和脸色,毕竟没从她们身上闻到酒味,可见还是有点自制力,“你们几个,明天中午每人5公里,晚上人交给两千字检查。”
几人都松口气,5公里对她们来说真不算事儿,还不如检查有难度呢。
“陈焕之有伤就别跑,但看你这精神,假也不用放,你去医务室给刘大夫打两天下手吧。”
陈焕之张脸鼓成包子,闷闷地“哦”声。
刘大夫是他们短跑队首席队医,今年五十多岁,已经快退休,温和又慈祥,作为整个国家队里少数几个女性队医之极受女运动员欢迎,哪怕不是短跑队,碰上月经、发育等问题也更愿意来找她寻求帮助。而且她年纪大体力跟不上,现在只负责治疗头疼脑热、针个灸、拔个罐什,更显得慈眉善目。
而男队医还得负责给运动员牵拉、按摩、放松肌肉,每晚训练完后,理疗室里时不时传出种种鬼哭狼嚎、痛不欲生之声,让人听不寒而栗,当然没有刘大夫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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